客厅内只剩下三人,严欢此时还站在玄关,她怯怯的看着余良人,眼泪直流:“对不起,阿良哥,这个世界上我除了你以外没有认识的人了,我没有办法只能来找你,但是好像何夕姐她不欢迎我们。我们这就走……”
“妈,我们走吧……”
“啊啊,没良心啊,大伙评评理啊……”严母赖在地上干嚎,嚎的余良人也有些头疼。望着眼前的二人,他叹了口气:
“严欢,严母,你们去住宾馆吧,费用我出。”
“不不不,阿良哥,我们怎么能用你的钱呢。”严欢头摇得像拨浪鼓,而严母止住干嚎,尖声道:“这宾馆还不知道住到什么时候,你有钱吗,你要是没钱的话,你让她给,她不是和那个什么有钱的未婚夫分手了吗?肯定拿了一大笔分手费了。”
原来,严母打的是这个主意。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打听到的,听说唐何夕的未婚夫很有钱。所以她想,唐何夕应该拿了不少的分手费吧。
“小夕没有拿他一分钱。”余良人沉下眸子。
“谁知呢!当表子还立牌坊啊?阿良啊,你不要太单纯被这个女人给骗了,她可能只是玩玩你啊,你想想,她怎么可能放着那么个金龟婿不要,要你这个穷小子?”
“住口!”忽然,余良人低喝一声,黝黑的眼眸里跳跃着怒火:“我不准你这么说她。”
他突然发脾气,把严欢和严母二人都惊到了,因为以前不管严母如何奚落他,他都不曾说过半句不好,所以严母以为他是个软柿子,谁知,却是一只暗藏锋利牙齿的狼!
当然,严母也不是吃素的,她什么都不会,但是泼皮撒赖的功夫一流,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的,坐到了大门口的过道里开始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数落余良人和唐何夕的恶行。引得领邻居纷纷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