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会失火?”鱼英颜有了警觉,而不是像是普通人一样,听见失火了跑去看,这个管家说到:“我也不知道啊!”
杨元良家可是独门独户,周围的巷子也非常的宽敞,就是防止有人翻墙之类的,只有一个狗洞就是杨天佑钻出去的那个还被堵上了。
周围的巷子着火,自然是烧不到这里,于是鱼英颜说到:“姐姐,我们这里烧不到,让两个家丁过去看看,我们就留在家中,我怕事情有古怪还是不要外出的好。”
王秋萍也是智慧过人,知道鱼英颜的意思,要是这个家她没有回来,自然是一切鱼英颜做主,她会来之后是老大,鱼英颜还要请示她。
“妹妹对管家熟悉,就依照妹妹的!”王秋萍算是同意了鱼英颜的做法,一家人派出去了几个家丁去看。
火势不大过一会就被熄灭了,街道上面都是人,这火是有人故意放的,具体的原因不知道,姚劲让人正在调查。
一个普通的民房内,几个人形态各异的人开始商量了起来,“老大,这个杨元良的家人不肯出来怎么办,放火都用了还是引不出来人。”
“我也没有好办法,多盯几天找机会把!”这伙人,发现要暗杀杨元良的家人没有这么的简单,现在杨元良的家人出行,都是好多人一起。
路上遇见厂卫队的人了,厂卫队的人还会分出一点跟着他们走,要下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机会,“这个宅子不要盯了,去农庄和工厂外面盯着,要是有机会晚上放火烧工厂。”
这天晚上这伙人来到了工厂区的外面,一看高高的砖瓦墙,墙上站着带着枪的守卫,又都回家去了。
“这个工厂守卫也这么的森严,一点可燃物都没有我们怎么放火?”一个人提出了质疑,带头的老大说到:“我也是早你们一个月来的,赤大人交代事情太难办了,我的接头人全都不见了,我也没有好的办法。”
“不然我们抓一个工人问问,看看有什么薄弱的地方,我们好去破坏!”一伙人决定好了之后,第二天就开始在工厂区外面转悠,转悠到早上九点多,还是没有下手的机会,中午的时候一个人说到:“太难了,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乘着过年还好混,要是年过完了,街上的生面孔少了,我们一点机会都没有。”
“这样吧,我们去烧船,我看只有码头那边防御力量最弱,好多木头箱子都在那里,一把火烧过去,损失肯定打大,我们烧完就走,也算是完成了任务。”这个头领不想留在这里了,他总是感觉不对劲。
暗杀任务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难度这么大的还是第一次,这都是杨元良守卫工作做的好,这个时代没有狙击枪,出门带上十个八个人,一般人还真的暗杀不了。
至于防火,杨元良可还是做到姥姥家中了,他可是玩炸弹出生的,别人想不到的放火问题他都能想到,这伙人约定好了,第二天的时候去烧码头的仓库。
杨元良的小船差不多漂到福建沿海了,这天杨元良例行到甲板上面透气,拿着望远镜四处乱看一圈,忽然一艘小船出现在了杨元良的望远镜中。
杨元良把焦距调试一下,发现这个小船是黑户,没有下海的资格,“开过去看看,有问题就炸了!”杨元良下的命令很果断。
跟着后面的一艘战舰接到旗语之后,朝着小船开了过去,杨元良这边的船减慢了速度,船长了望员和杨元良就看着这艘战舰怎么对付小船。
没有一会过去的战舰打出旗语,请求对接,那个小船也被他们给带了过来,近距离之后,杨元良一看,这个小船上挤了一百多人,甲板上面都是人。
这些人破衣烂衫,很是狼狈,小船被杨元良的五艘炮舰指着,小船上面一个看似头领的人,被带上来说话。
“你是干什么的?”杨元良在甲板上面弄了一个椅子坐下,“少年郎,你是这艘船的船长吗?”听见这个口音,杨元良就知道他是弯弯的人。
现在弯弯只有高山族的土人,杨元良就问道:“你是高山族的人?”这个人一听这话,立刻说道:“阿莫啊……”
“你说汉话,你说土语我听不懂!”杨元良让他说汉话,这个人就说到,他是带着这些福建的灾民去垦荒的,早年的时候他家人和弯弯那边有来往。
“垦荒有比印尼好的地方吗?”杨元良就质问这个人,这个人说到:“肯定没有印尼好拉,但是印尼这么的远,我们从福建要走好多天,弯弯多好啦,几天月就到拉,有的时候顺风顺水,不要三天五天。”
杨元良又对手下说到:“你们随便带几个人来问话,要是真的去垦荒的,就放了他们,若是不是,再说。”
不多久几个人就上到了杨元良的船上,杨元良一看他手下还是很会挑选人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共有七个人。
“你先说,你是干什么的?家在那里?”杨元良就问一个妇女,这个妇女噗通一下跪下说到:“海盗爷爷你不要杀我们,我们都是普通人家没有钱。”
杨元良指着自己船只上面的旗子:“我是官,不是海盗,你说你们这一船这么多的人,是去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