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外面街道上面,来学习的学子在比斗诗词,好像是和您有点关系。”三管家正好遇见杨元良,就把街上面的事情一说。
杨元良听后哈哈一笑:“让他们自己斗去,我懒得理这些闲事。”杨元良甩袖子离去,王秋萍却让管家出去留心,把这些才子斗诗的句子给摘录回来。
离开了临安之后,王秋萍也很是寂寞,没有人玩耍了,现在两个孩子都长大了,这一会玩心又被钩了起来,她现在甚至是怀念顾祁婷在的日子了。
虽然防着顾祁婷,好歹有人能说说话,鱼英颜才学不差,和王秋萍玩不到一块去,鱼英颜的名头在广州的妇女中,比杨元良还要厉害。
老妇女遇见事情了,第一个想的就是去找鱼英颜而不是杨元良,鱼英颜自然是忙的脱不开身,也没有空和王秋萍玩。
苏诚士斗诗兴起,一时间居然无敌了,这些才子要是能够考取状元也不来学习挖矿了,打油诗都会做几首,真的斗起来,还真的没有能斗过苏诚士的。
回到招待所之后,苏诚士可是神清气爽,一众人不是他的对手,他现在感觉有点飘飘然了,这种人那里都有,他的事情杨元良根本就不在乎。
王秋萍拿过这些人比斗的诗词之后,仔细的评阅了一番,觉得很不好看,这些人要是有才华,真的就是去考科举去了,不会来到广州这个地方学挖矿。
就如同广州这边一样,大家族中的孩子分为两种,第一种是送到杨元良这边上学,第二种才是去考科举,穷人家的孩子直接就送到杨元良这边上学了。
因为杨元良的关系,广东这边的书生不去比斗四书五经,吟诗作赋,而是去比斗方程式去了,简单直接,残暴有力,甚至于还有的人去比较铁匠和木工做的怎么样。
这群书生杨元良没有空理会他们,杨元良现在的重心全都在蒸汽船电报机和印尼身上,眼看就快两个月了,厂子里面囤积的煤炭就要烧光了。
十多年积攒的东西不够几个月火力全开烧的,这让杨元良很是苦恼,苦恼也没有办法,除了赤马萨之外,还有一些小煤矿,依靠人力锄头挖矿,根本就不够杨元良锅炉烧的。
大辰皇朝境内,还有八达商会这样的存在,囤积煤炭他们也没有少干,各地的铁匠,皇家工部,都是要分一点煤炭资源的,杨元良这边有天大的本事也搞不来多少的煤炭。
没有关心这些人,这些人倒是去关心杨元良了,成天在招待所里面住着也不是一个事情,他们就在护卫的陪同下四处逛逛。
他们中有人发现了,杨元良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西北角的塔楼那里,于是他们也去塔楼那边凑热闹,广州城的老百姓也去塔楼那边凑热闹。
这个塔楼是杨元良亲自督建的,避雷针防风都要按照标准做,杨元良可不想弄一个这么高的东西被雷给打坏了,到时候乐子可就大了,接收不到消息那就完蛋了,信息很重要,特别是印尼那边。
印尼那边现在收缩防御的消息还没有传递到广州,孟大壮的这一个明智的做法,让治理之下的战士牺牲率降低了很多。
印尼那边的爪哇三国以为孟大壮害怕了他们,或者是后援不足,开始策划一波反扑把孟大壮给赶出爪哇。
看着菱形堡垒拔地而起,黢黑的火炮装备在了城墙上面,前来建设的民工和负责防卫的战士心中都有了底气。
水泥混合砖瓦的建造速度非常之快,基地岛屿距离爪哇的路程很近,楼板砖石都是集装箱运输,后勤跟得上,码头上面铺设了铁轨之后,吞吐量巨大。
除了下雨天之外,白天黑夜,新的菱堡垒都在迅速的建设中,孟大壮不惜一切资源,全力以赴的建设菱形堡垒,就连战舰都用来运输砖瓦米面粮油,保证工程的进度。
这种好处就是能够快速的站稳脚跟,坏处就是跑掉了几艘小船,这几艘小船中载着使者,朝着周边的几个皇朝求救。
南果的老皇帝是第一个遇见这个使者的人,使者来了之后,递交国书哭的一沓糊涂,南果的老皇帝抽着福寿膏,心中有数,决定支援他们一下。
南果的老皇帝可不敢明着支援,而是暗地中赠与了使者一些武器,当然大炮这种东西南果的老皇帝不敢给,给的全是制式的刀剑铠甲。
而且还是委托大食的商人用船只走危险的秘密航线运输过去的,爪哇三国的人来到了东桑之后,引起的东桑的不安,这种不安在高层中发酵。
德川家族的事情,东桑的其他三大家族都知道,他们的海船被杨元良打烂不少,这次孟大壮对爪哇三国算是侵略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