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和打枪的一样,不要归队了,自己走回去,司马仁的军队,找了老半天,也没有看见张文远的人,他们的副将决定回去,不会去天黑了,恐怕有危险。
列队回去的路上,这些人的心中失去了那种戒备,轰隆一声,地雷又炸了,此刻天已经逐渐黑了起来,对人心的震撼可是非同凡响。
“你们几个走前面!”
后面的官命令几个人拿着棍子走在前面,前面的人一百个不情愿还是在走,不走后面的督战队可是一刀砍了他们,拿着棍子摸索前行,天黑了也看不清楚路,火把不够亮堂。
轰的一声,炸了,这次好在没有死人,炸伤了两个人,这比死人还要严重,死人不会说话,不会呻吟,不会喊救命,活人会。
这些人大多都是乡亲,后面的人就把他们抬着走,换上几个人去趟地雷,又炸了三次之后,这些人有经验了,朝着前面投石头问路,破了张文远的两枚地雷,又投了二十多米的石头,都以为没有事情了,这些人又开始大胆的走了。
轰隆一声,最后一枚地雷炸了,这让这些人的神经紧张到了边缘,他们也不知道有多少地雷,司马仁一看天都黑了,就派人去找他们,派去的人一看,这些人举着火把四处的砸石头拣石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司马仁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心神不宁了,他知道他遇见了一个极为难缠的对手,于是他做出了最为正确的决定,留下五十弓箭手,五十盾牌兵,剩下的人极速朝着四川推进,离开他认为可以对付杨元良的最好地形山林。
张文远没有去追,他们没有本钱了,子弹不多,炮弹不多,等了一天半,把后面的四百多人给等来了,张文远说到:“现在前方不明朗,按照以往的经验判断,司马仁的军队不是安营扎寨就是逃窜,若是安营扎寨,我们炮火轰击后,继续放火烧山,要是已经跑了,我们必须立刻追上去,给他来一下狠的,缠住他。”
蓝峰也在这四百人中,就问张文远:“我们能够追的上他们吗?我上次就是追他们吃了大亏!”张文远笑着说道:“你毕竟是采矿班出生的人,后来去黄埔进修了几个月,根本就谈不上会打仗,今天有空我的这一百人整顿,我就教你一点东西。”
晚上张文远与蓝峰席地而坐说到:“我们的优势就是机动力和强大的火力,司马仁的军队挂甲,后勤吃紧所以跑的没有我们快,你吃亏那是他早有埋伏和准备,你的作战经验不足。
我们打印尼的时候,遇见村子就是烧,烧过之后绝对不停留,等下一次整顿之后,才会去打,一般要间隔两天到三天,我们也不是瞎子,我们的斥候有三个人,在我们那边叫做侦察兵,要是有埋伏我们可以提前预知。”
蓝峰虚心的听讲,张文远继续说到:“你打仗的时候,一定要分析敌人的优势和我们的优势,用我们的优势去打敌人的劣势。
盾牌兵坚不可摧,却怕火,用火阻隔保持距离,设计好埋伏圈,打过就跑,他们追不上,他们回头我们不追,整顿好了,用重火力再去追,不要在乎一时的得失,我们要做的是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增加他们的伤亡,减少我们的伤亡。”
蓝峰不停的点头,司马仁却不停的摇头,这次追击死人倒是次要,弄了几十个伤病回来,极大的消耗了他的药材,同时这几个伤兵的样子,给军队的士气带来了严重的影响。
“张旅长,我们什么时候追击?”蓝峰等了一天有点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