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到了周六的晚上,两人一起去了乔斯年定好的餐厅。
乔斯年已经提前到了,两人被引去包房,进门之后,林初时就忙着摘围巾脱大衣。
围巾刚从脖子取下,聂寒就伸出手来,帮他接过了,挂在门边的挂钩上。林初时又开始脱大衣,大衣不太好穿脱,聂寒就站到了他身后,帮他往后拉住衣服,让他的手臂好从衣袖里出来,又帮他把大衣挂起来。
然后聂寒礼尚往来地,把自己的脖子送到了林初时面前,暗示性很明显地看着他。
林初时:“……”
林初时看了看这个有一分付出,就要收一分回报的男人,不知道说啥好,但还是伸出手,也帮他把围巾取了下来,又帮他脱了大衣,将两人的挂在一起。
等他们转过身,才看到乔斯年坐在座位上看着他们,露出一种“果然还是逃不过”的无奈表情,说:“现在就开始了,是吗?”
林初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一下有些尴尬,又很不好意思,但也不好解释,只好一脸坦荡,装作无事发生。
等他们都落座之后,乔斯年倒也没再打趣,把点菜的pad递给他们,说:“我刚刚已经先点了些,你们看看还要不要再吃点别的。”
林初时接过一看,就很开心:“有烤羊排和炒大虾。”
乔斯年笑着点头:“嗯,听说是这家店的招牌,你应该也会喜欢。”
林初时嘿嘿一笑,反正他的饮食喜好已经是无人不知了,稍微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对肉爱得多么专一和深沉。
他看了一遍,乔斯年点的全都是他喜欢的类型,也就是说,全都是肉。
他翻到后面,停留在蔬菜区,看起来徘徊不定的样子。
乔斯年见了,挑了挑眉,很惊讶地:“你什么时候变得要吃菜了?”
林初时脸色有些苦大仇深,却很坚毅,说:“人长大了,总要多多尝试。”
又扭头去,指着一道水煮白菜,有些不确定地问聂寒:“你也做过这个的对吧,我记得是不苦的吧?”
聂寒说:“嗯。不苦,甜的。”
活像哄小孩吃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