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暖香浓浓,四壁铺满绸幕,轻纱从雕梁垂到地毯上,重重迭迭,似天宫仙境般梦幻奢靡。灯台状若银树,微光笼罩着寝宫,暗红色香炉高近叁尺,缕缕香烟缭绕,袭来阵阵暖意。玉柱耸立四角,一圈圈雕画浮于表面,其间镶嵌玛瑙珍珠翡翠无数。
和田玉制圆榻前,立着两条交缠的赤金色蛟龙,从活血雀身上刮下的羽毛,用蜂蜜一片片刷在用黄金雕成的双龙雕上,最后再用黄金研磨的金色涂料,由宫廷画师均匀地涂在上面。
每日都须斩杀鲜活的血雀取其羽毛,以维持这般纯粹的赤金色。
圆榻外围了一圈人,隔着数层似轻烟的绯红玫红床幔,所有思绪都凝固在那双重迭成对的影子上。
府邸里并不安静。
相反,还有些热闹,那声源便是从丝丝缕缕的暧昧的红色里透出的。
“啊轻点太深了呜呜
少女娇媚的求饶声叫了大半夜都未消停过。
如此一来,正好充当了再好不过的催情剂,在她身上卖力的男人肏弄时便越发狠了。
“奴家真的受不住了
少女光溜着玉体,肥嫩的胸脯沾满男人的涎液,和红红紫紫的吻痕指印。
双腿大张,白粉的美穴在无数次剧烈的抽插下早已变成了快滴出血的红,一根狰狞硕大的男根挤压着层层嫩肉,在又小又嫩的穴洞里飞快地进出!”受不住?!也是,你下面这张小嘴儿跟个雏一样,果然是年龄小,连吞龙根都费力!没用的小淫娃!”
男人笑得邪妄,戏谑之言不断,两手握着少女滚圆白润的臀瓣,一手一个便往两边掰,
那美臀便和水蜜桃似的,露出了一条缝,缝里还有一处小眼,那便是少女的菊穴。
男人笑意更浓,目光似狼,直勾勾地瞧着那处小得和针眼似的粉菊,不在乎那处干涩,修长大指一伸,便直接穿进了女孩的臀眼,往里头拼命地钻,狠狠地戳弄。”啊!!好疼疼啊
少女果不其然惨叫出声,细眉微蹙,冷汗在苍白饱满的前额冒出,不盈一握的柳腰摆成诱人残忍的姿势,腰以下的躯干战栗不止,她必是疼极了。
一缕缕殷红从男人手指和少女菊穴相接的地方流出,很快便将男人的手指整根染红,鲜血散发着温热新鲜的铁锈味,从撕裂的臀眼滴在雪白的蚕丝被上,耀眼刺目。
帘外的人虽多半见惯不惊,但还是有少数被如此凄厉的惨叫吓得心神不定,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背后的衣裳却湿了一片。
唯有掌事秘书,瞧见了那血红色,紧握的拳头才悄悄松了缝隙,然后目光再朝榻的另一处望。
这圆榻果真宽敞,若不顺着掌事秘书的目光,还发现不了这第叁人。
男人的手仍插在女孩小小的菊眼处,粗大的龙根重重插着女孩细嫩的宫颈。
鲜血越流越多,花穴的淫水也似洪潮溢出花唇。
极致的快感和撕裂的疼痛宛若冰火两重天,折磨着女孩的身心。”陛下我受不住了别肏我了要死了
少女扭着腰肢,胸前两颗红果摩擦着男人精壮的身体,小穴紧紧咬住龙根不妨,试图换取男人的怜惜。
“啪!啪!啪!“
男人一手箍紧少女的细腰,腾出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在少女的胸上留下掌印。
少女本就被蹂躏数次的胸更是肿得高高的,看起来和味道鲜美的刺身没有区别。”忘了规矩了?你只是奴!贱奴!不想被寡人肏那就让外头一圈的人肏你!“
男人说得跟真的一样,少女知晓他是干得出这种事的,心下一惊,担心男人真的将她扔出去被外面一群老奴仆轮奸,连求饶道:“奴错了求陛下不要将奴扔出去
女孩一紧张,身下的花穴便收得更紧,绞得男人险些受不住精关。
“淫奴!下面咬得寡人那么紧,还说受不住,你这穴耐操得很!一说被外人肏你就咬住寡人不放,你说,是不是一根肉棒肏不爽你啊!“
男人明是故意放话戏谑女孩,不想却入戏太深,说着他自己都信以为真,内心燃气一阵怒火,直接把女孩的身体转了个姿势,大指深深镶嵌在女孩已成一个血洞的菊穴里,指尖扣着肠壁里的嫩肉,以此为力,便将女孩整个身子提起来!
那样子仿若下一秒便要将她扔出去般。
突如其来的猛力让菊穴的疼痛加剧,鲜血也溢出得更多,女孩只觉男人好像在故意挤压后穴的伤口,榨出更多血汁。
她不敢反抗。
她怕惹怒了男人,怕被群奸,怕得不干净的性病,怕最后抛尸荒野
她忍着巨疼,即使要被扔出去,脸上的表情却还是维持得很好,永远都一副脆弱娇媚的美人样。
外头的人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以为是国主和名声大噪的花魁玩得火热。
男人抽出了肿胀挺立的龙根,骨节分明的大指继续往受伤的少女菊穴里塞,又挤出了一丝丝带有体温的鲜血。
男人的目光凝视那抹烈艳半晌,轻笑一声。
“皇兄,来点开胃菜?”男人低低地说,对坐在床尾处的,一个和他拥有一模一样的面容的另一个男人说。
不错,这是对双胞胎,也是玄冥国的国主——时佑迁,时南起。
一直在床尾看了大半夜春宫表演的人便是时佑迁,也是时南起的嫡亲同胞哥哥。
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无可替代的亲密。
时佑迁身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紫灰色锦袍,冷俊的脸上似笑非笑。
他走了过去,时南起终于将手指从女孩的菊穴中抽出来,没了东西堵塞,大量的鲜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从菊洞涌出。
浓郁的腥甜混合着男女交缠的体液气味弥漫在整个殿宇当中,带着窒息的糜烂与腐朽。
时南起将沾满鲜血的手指递在时佑迁面前。
干净的指甲被染成绝美的红色,指甲尖闪烁银烛的光点,像是同样鲜红的玛瑙,激起时佑迁内心深处的腥残和掠夺。
他眸光一暗,一把将自己弟弟的手夺过来,将那精雕细啄的大指放入口中,用唇舌轻舔,细密品尝,像是在享用人间难得的美味佳肴。
鲜血将他薄薄的嘴唇染成同样的红色,好似闺中女子涂了丹脂,更显得他似魔非魔,类妖却胜妖。
时佑迁阖上眼,狭长的桃花眼成一条淡淡上扬的弧形,细长而浓郁的挑眉妖异邪肆,像极了志异怪谈里食人的狐妖,正静静享受这片刻的舌尖欢愉。
时南起脸色未变,待时佑迁舔净他手上的血汁后,则不动声色地将手指抽出来,时佑迁还意犹未尽地勾了勾舌,在弟弟指尖又舔了一道,一脸的食髓知味。
少女乖巧地撅着屁股,背对着二人,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气氛有些许微妙。
这是她做花魁以来,第一次伺候那么尊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