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你是S？”
“有m来过？”
“不是。”
慌张的夏潞脑袋有点嗡嗡作响，极速整理语句。
“你有过几个m？”
“叁个。”
“现在呢？”
“没有。”
“哦。”
“你很爱说“哦”。”
“不是。”
“还有什么要问？可以慢慢想。”
“嗯。”
“你能接受到哪种程度？”
“什么？”
“没有过？”
“我还在理论学习中。”
“你可能不适合。”
“那你怎么确认自己合适？”
梁超没有料到夏潞会反问，绅士做出了个请的手势，让夏潞继续。
而夏潞仿佛借着迷蒙地醉意，胆子也大了不少，不再紧张。双目直视梁超，找回了面试诸多应征者时候的自信，接下来一系列地娴熟提问，更加游刃有余，甚至有些老江湖的味道。
梁超怎么会看不到她那渐渐印出红霞的小脸，将切好的牛排自然地换到她面前，依旧听着夏潞的滔滔不绝。
再被问到见了几个网友时，夏潞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吐槽起她刚在酒吧的糟糕面试，忽然单手撑起晃动的小脑袋，笑容明媚阳光。
“还好你很帅，嘻嘻~”酒窝里满含醉意，手掌支撑半身的重量，眯起左眼，食指隔着一段距离描绘着梁超高挺的鼻梁。
“满意吗？”梁超停下了手中的刀叉，耐心地询问，声音似乎都带着诱哄的味道。
夏潞重重地点了一下脑袋，举起红酒杯，说到，“为我们的满意干杯。”
梁超阻止了她的一饮而尽。
看着怀里咯咯傻笑的夏潞，安置在副驾驶座位，不禁抽了一根烟，无奈地轻叹，“小酒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