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闷声笑了一声,往后退了一点,忽然把我拉起来,贴着我的脸喘息着闻我头发的味道,让我用手继续帮他打出来,几秒,我的手攥得生疼,他满意地“嗯”了一声。
猛地,那些粘灼的液体在我盖住的手上全部射出来。
他从后抓住我的后脖颈,那种暴戾和冷漠让我崩溃地哭起来。
我酸得抖起来的手要放开,他慵懒地喊道,“还有。”他似乎想抓住我的头发,但他愣了一下。
我既委屈又怄气地看他,在他深黑的眼瞳中,我看到自己哭泣时难过的脸。
他发狠又缱绻地舌吻我,只能凭直觉张嘴接受,呼出的热气撞在津液漫裹的舌间,江猷沉有和实验员一样程度的洁癖,现在他却亲吻我粘着几丝精液的口腔,拉成缕缕晶莹浊白的线,肮脏又恶心,粘腻得像一对胚胎在同一个子宫里拥抱。
他的大掌抓住我的手引导我继续为他打出来,根部撸出了黏浊的精液,顶部还在喷薄着液体,流淌过汹汹勃发的青筋起伏。我调整呼吸回应,凌乱地握捏捋抚着肉棒,试图扭着身体贴过去刺激他射得更快些,手太疼了。
江猷沉暴戾地压着我的脖子,贴着我的耳朵,他温柔又压抑地叫我,“宝贝”,喘息起起伏伏。
慢慢地,江猷沉才掀起眼帘,深黑色的瞳孔刚刚褪去情欲的火,额头流下薄汗。
手慢慢松开后,我仍然跪在他身上,狗在给主人刁回玩具飞盘后,也是和我一样的目光。
他还像往常一样,目光柔柔地摸摸我的头,“······乖孩子。”
他满意地笑了,放过了继续说下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