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岁那年,他冷淡地目光对向自己,威慑只有一次,无效就抬起双手掐死她。
空旷的病房,浮游的消毒水空气里掺杂着一种烟味。
没有灯,江鸾安静地看到他坐在远处的沙发上,交迭着腿,静默地抽着烟,深蓝色的光线照在他的侧脸,江鸾等待自己的审判,她想解读他的表情。
第二支烟,夜晚静得只剩下他淡淡的吐出烟雾时的吐息。
到第叁支烟将尽时,江鸾也没开口认个错,他倾身把烟的尸体摁灭在烟灰缸,起身要走。
江鸾自己起身下床,为此扯到了手臂的伤口,疼得皱眉。
还在沙发上的江猷沉转头,静默地看着她。等她开口认错,不然就弄死她。
但是,有什么东西,江鸾从他的迟疑间,发现了。
她走到他面前后,忽然伸出手,扶上了他宽阔的肩膀。他没有太多的表示,江鸾胆子大了,自己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江猷沉的一只手安放在扶手,指头轻微的晃动了一下,要用微乎及微的毫米来丈量。
“江鸾,”他轻轻的叹一声,“你给我惹大麻烦了。”低醇的声音透着抽烟后的干。
她抬起头向上看,像个信徒,虔诚地仰望他的怜悯和爱。
他低下头,就能看到她的顺从和恭敬,被这种仰视的目光激发出一种,类似于父母般的情感反应。
他敛了下眉,看不出情绪。
“哥哥一定不能和妹妹谈恋爱吗?”想了想,她凑过男人的耳边,十分开心地说,“而且江鸾长大了啊,可以被哥哥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