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鸾并不关心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带来的影响,说,“你不应该为我和别人谈恋爱,感到自尊受辱吗?”
江猷沉反问,“那你为什么不和他,牵哪怕一次手?”
他就这么窥视着她日常生活里每一点细微犯罪痕迹。
江鸾发了许多自己拍的色情照片给他,因为隐隐感觉得到,他希望从她这里攫取到更多的爱。
在老宅,她撬开他的房门,找寻她哥哥的阳具的替代物。
——没有枪,没有那双大手用软布一遍遍擦过的枪。
她17岁生日来临之际,临近死的焦虑更甚。
死和得到他的爱,不然她永远无法解脱。
其中有个问题是,如果是在他的身边,可以从他的神色里摸到他的底线,每次都可以用舌头来回挑着舔那片逆鳞。
但现在她尝试过所有的疯狂,看到他的冷漠。
有个想法升起来了,他爱不爱她。
还是他对她的纵容,都建立在他应有的责任之上。
她的内心在止不住地无声尖叫,失控是常有的事,全他妈怪在他的身上。
翻了翻聊天记录——一系列色情照片而没得到回复,江鸾打电话问他,“如果不是爱,哥哥会把肉棒,来回抽插在自己同父同母的妹妹的腿间?”
江猷沉怔了怔,片刻后,才有些歉意道,“抱歉,我以为这样你会开心些。”
天朝的二十四孝好哥哥。他怕她抑郁发作,怕她死去。
她立即起了点恨意,“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江鸾,”江猷沉皱了皱眉,语气甚至十分平静,“你搞错了一件事情,觉得这能使我愧疚。”
“······”
他只是在构想什么美好场面,“······那我告诉你,我甚至会很开心。”
江鸾几乎一瞬间就听出他话语里的某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向往。
男人坐在小湖上的亭子里,阳光照射在庭院的池水上,水光折射在亭子的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