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从后掬起她的腰,泛着凉的手指,给她揉了后脖颈。
江鸾试着伸过去抓他的手,“亲亲!”
他低低地笑了声,附身轻吻小东西的脸颊,说,“我们回家吧。”
一提到这个,她有点不悦。离开了滚轮椅,垫起脚就勾起他的脖子,乱糟糟的亲,发泄的亲,“那不是家,有哥哥的地方才是家······”食不知髓地再把舌头往里探,“才是乐园。”
他有力的手臂就这样挂着一条生命。对方因饥饿而自我吞食,而江猷沉还要适当奖赏她的偏执。
江猷沉看到了她盛着狂妄的眼睛。
环环的光线,像刚才实验室台上扁圆型的培养皿,里面盛着胚胎······
他得到了一点启发。
“唔——?!”江鸾被他一边啄食着嘴唇,一边抱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只需要几滴油的浇灌,少女的情欲自己就在燃烧。
江猷沉抱着她,只是伸手逗弄她的腰,她的喘息就变得短促而绵软,“哥······哥?”她扬起脖颈,再次咿呀着接受融化日球般的狂热。
下一秒,赋予她体温的人离开了。
他的嗓音还很明晰,叫她不要动。
江鸾的双手按着卓沿,歪头看着她哥端着一个金属托盘,上面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器材。
江猷沉抱着她安抚了一会儿,她应该是更兴奋了,就让她张开了腿。
“哥哥,”江鸾的语气有些揶揄,“我们在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吗?”
男人拉过椅子,淡淡地应了一声,坐到了她对面。握着她的一只腿,再移出来一些,“江鸾,手往后撑。”
“喔!”
江鸾笑了一下,因为痒的,哥哥的手摸着她的大腿,上面附了点茧。
褪下江鸾的内裤后,江猷沉稍微用手稳住她乱动的大腿,伸手去拿了一只镊子来。
江鸾的笑容慢慢消失,压了压下巴,去看在自己下身的动作。
江猷沉拿起镊子探向她的腿间,冰冷的金属夹着贝肉,分开后,那些湿润的温热体液,吐着泡泡出来,还有不断重合呼吸的媚红色穴肉。
再用玻璃试管的底部,试着塞到穴口。隐约看得见,里面湿润后终于得以开阔一点的,少女干净的甬道。
他得到了一点启发。
暴风海域里,一个人回想起,他曾在非洲沿海的潜流中以鲨鱼的形态活了半个世纪。
镊子丢在金属盘里,江猷沉给妹妹把衣服穿回去。他忍不住抱着她使劲亲,他为何从未想过这件事情。再用力地抱紧自己妹妹,让她半窒息的肺叶开始收缩,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头,融入自己的血液。
哦,不单单是想了。很快,很快的,他们的血液真的能不排斥地融合在一起,妹妹可以为他生一个健康的他们的孩子。
现在研发出来的,治疗基因缺陷和遗传疾病的前沿药物都做不到,基因编辑能做到。将胚胎里某段不良的基因序列剪除,来修复基因。
他们可以再也不用受任何约束地,做最快乐的事情,还能拥有幸福完整的家庭结构。
伦理、世俗、道德在此都变得苍白无力。这些东西本来就虚得不能再虚,他此前为何总执拗于此呢。
他抱着怀里的少女刻入痕迹地吻,仿佛想要的不仅仅是她的皮肤,还有她的血液、骨头、组织,还有将她束缚在一起的肌肉。如果时间剥夺了她皮肤的质感,那就抱她到永恒的尽头,直到他们的骨头化为尘埃,刻度就比虚无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