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照进现实。
他情不自禁把她抱紧。
······他的小可爱,死掉的样子也很可爱。
可能是因为今天吃了药,江鸾这次头脑清空地痛苦没太久。
之后江猷沉换了水,帮她清洗身体。
她试着往他身上爬,把自己的腿张开,再张开,忽然说,“江鸾想要哥哥的大几把操进去。”
江猷沉摸她的头,声音淡淡的,“你现在的情绪不适合做这种事。”
他有一种揣测,像抑郁患者的自杀更多发生在精神好过来那会,江鸾可能是想在自杀前和他做爱,毕竟这是她现在能想到的,最快乐的事情。
他试着和她讲道理,“等你好起来,你想玩什么都可以。”再不接受她的一点点求欢。
朝圣的古庙离鲜红的尼罗河有一生都达不到的距离。谁和她这种人在一起都是莫大的折磨和痛苦,她分文不值。
江鸾用自己的身体去蹭他,脸上写满了渴求解脱的表情,“江鸾想让哥哥开心一些。”
“我一直很开心。”
她用腿心去感触他翘起来的阳具,青筋隆起,硬邦邦的。“——咿呀。”她自己先喘起来。
把江鸾抱到床边,她的脑袋的高度刚好对上江猷沉的下身。
江猷沉垂着眼,看到她把浴袍的带子解开了,粗硕的肉棒贴在她的脸上。江鸾一只手捧着底部,犹豫地凑过去。下一秒,她闭上眼,用自己的柔软的脸部贴过去,莹莹泛着白光的舌头伸出来。
江猷沉望着她舔舐着自己的下身,口水湿润了茎身,睫毛垂下来时很乖的样子。试着张开小嘴,含进了头部后,就无法呼吸。
捏住她的下巴,捏开嘴唇,咽、牙龈、舌、牙、唇,都好小。江猷沉露出了一丝悲悯。
他的声音透着沙哑,“用手吧。”
抓过江鸾柔软的小手,牵引着她把龟头溢出的液体抚慰下去。
她一只手完全握不住,白皙的双手都握住根部,顺着先前的口水、前列腺液,攒着性器,拂过青筋。
江猷沉轻轻地喘口气,“可以再用力一些。”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看到她哥哥垂落的手不自觉捏紧,江鸾有点疑惑,“不会疼吗?”
他隐约是笑了下。
江鸾边用双手握住这个巨物前后攒动,后来使用口模拟交合动作,甚至有些机械地把头晃动头,嘴唇每次在龟头插入又抽离时都发出“啵”的一声,一些液体溢在了舌头上。她皱了皱眉,味道并不很好。
“为什么哥哥的精液是腥味的?”哥哥的,和那些书上看到的别的男人的,不一样的呀。
江猷沉看着她,眸色猩红,喉结滚动着。
“唔唔唔唔。”一瞬间被按住头往里被操了几次嘴,江鸾吃痛地一动不能动,拔出来时又胀大一些的性器打在了她的鼻尖。
她听到哥哥语气生硬,“你最好别问。”
柔软的小手这么给他捧着,他大概受的刺激不是一点两点,要射的冲动比平时早一点。
他把江鸾的手拉开,因为她实在没什么力气。
他的大手撸动着茎身,上面流动着淫秽的光和透明液体,对着自己妹妹的脸,虔诚又明亮的眼睛看着自己。于是他问,“哥哥可以射在你的脸上吗?”
江鸾愣了愣,下一秒开心地笑起来,“嗯嗯。”地点点头,把脸凑过去,眼睛盯着他哥的手,好好看。
他的话语里滚烫着施虐欲,“闭上眼睛。”
但等江鸾闭上眼后,只能听见他的手的皮肤摩擦过阴茎上的青筋、伴随着快速撸动时黏黏的水声。
对他射精的时间无法预估,江鸾的睫毛一直颤动着。想,会不会射到鼻子,呼吸怎么办,她自己的呼吸都紊乱起来。
他射出来后,江鸾反而也轻松一些,有点奇怪温度的黏性液体在脸上,她哥哥的。她往后动了一下,江猷沉握住手上的东西,不慎射到了她的脸边,挂在她的耳廓,她的脸动了动,张开嘴,舌头无意识伸出来。
咸的,嘴唇上,脸上的精液在往下落,她把手放到脸下面,接到手上,舌尖翘起来,最后一点白浊在她的口里。
“江鸾。”江猷沉唤她。
他看到他的小东西尝试着睁开眼,看着自己,月牙眼乖巧地弯起来,“昂?”
光线隐隐,庭院里的石灯笼亮了起来。
*
随着江宪的计划浮出水面,这文差不多要走向尾声了。
嗨呀,主要是正式h的play我准备了好几个,但这文拖的时间和字数实在是…
另外基因编辑这个事情,经过我乱查资料、和朋友讨论,得出的一个结论是:在现实中,近亲结合而生的胚胎是可以通过这个技术来剪除不良或病症基因的,这种技术主要是“删除”不良基因,而不是“增加”优等基因,造成社会阶级分化,目前实验审查是允许进行的。风险是,编辑后的基因依旧复杂难控、该生命体对整个人类代际的长远影响问题。
(关于这部分的知识,如果我的陈述有误,非常感激指正!)
江宪已经犯过一次错了,(江鸾4岁,因为他极端的占有欲想掐死她那次),他不会再犯错。
伏笔的埋向是有两个结局,一个BE一个HE,HE的线索在全文都是很明显的。BE就比较…抽象?
越搞这些伦理、实验、正常的家庭模式、谎言和真相,我就越觉得哥哥守护着妹妹成长这段很美好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