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放弃,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他忘记。
“我把选择权交给你,你让我对任何人求婚都可以,大不了我结婚之后幡然醒悟,转移财产,抛妻弃子,或者杀妻骗保,痛失所爱,随便哪个支线走向啦。”
等等!你说了什么可怕的词语!!!
织田作之助抓住他的肩膀,感觉教育失败,保父之魂摇摇欲坠:“白绮!你十九岁就对婚姻如此失望了吗?!”
白绮用水汪汪的眸子瞥他,扭过头,“没有,我对婚姻充满乐观和向往。”
白绮!
你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看着我!
织田作之助的脸色绷不住,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的绝望道。
“你不是说再给我三年时间吗?”
“三年后是结婚呀,在结婚前不应该有求婚和订婚的步骤吗?”
“不要开口说那个词!”
“说了,怎样?”
“……糖果,是假的吧,我记得四年前好像给过你一颗这种颜色的糖果,你该不会是忘了四年才记起来吃?”
“你认为它是假的,它就是假的,你认为它是真的就是真的。”
“啊?”
“念,是信以为真。”
就算是没有的东西,在念上寄托了强烈执念后也会随着时间演化为真实。
黑发幼女抱住织田作的脖颈,亲昵无比,外表精致得有些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