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院子中来了个丫鬟。
“小姐,老爷说过几天那善家少爷要来府中暂住,让你去收拾收拾客房。”那丫鬟行了个礼后说道。
“谁?”白楚露精致的小脸上露出疑惑。
“回小姐,就是那富可敌国的善家的公子善玉成,老爷说是让小姐你赶紧去看着收拾客房,被褥什么的都给换新的好的。”丫头道。
“善玉成?那个传言命格不详命中带煞七岁就克死了他哥哥,然后被他娘带着到处祈福的善家少爷?”白楚露脸上的疑惑更重,“他住到咱们家里来做什么?又不沾亲带故的,这是闹哪出?”
富可敌国的善家有个少爷叫做善玉成这事几乎是无人不知,因为传言那善家少爷自生下来就被算命先生说是命格不详命中带煞,七岁那年克死了他哥哥之后,事情就更是被传得沸沸扬扬。
那善玉成克死他哥哥后自己也跟着大病一场,本来众人都以为他活不了了,没想到他命硬,最后据说是被一个走街串巷的游医给治好了。
那善玉成命硬没死成,他们家的人却是被他克得不轻都接连遭了殃,先是他爹摔断了腿,然后又是他爷爷出了事……
据说那善家少爷倒是长得跟个神仙似的,好看得不行。就是他性格冷清不喜亲近人,别说外面的人,即使是他善家本家的亲信与掌柜都没几个人听他开口说过话。
“前段时间老爷和少爷回来之后就一直在说什么生意上的事情,想来应该是老爷和少爷与那善家有了生意上的来往。”那丫头说道。
白楚露想了想后不甚在意地吩咐道:“你让人去把客房收拾出来,换了被褥用具备着,我出去一下,晚饭之后回来。”
白楚露带着丫鬟便出了门,林雪翠则是睡了个午觉,傍晚时分脸上的肿消了些后,这才姗姗然的向着白福德的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林雪翠并未大哭大闹,而是安静地站到了书桌旁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给白福德磨起墨来。
待到那白福德发现她的存在满肚子怒火的厉声质问她来干吗,林雪翠这才委屈的低着头默默流泪,又等白福德骂够了,她这才轻声轻语的开了口,认了错,道了歉。
白福德之前本就一直宠着林雪翠,对轻言轻语又漂亮会撒娇的林雪翠心里也是真的喜欢着,如今见林雪翠认了错,他心中虽然还有几分介怀但却已经消了气。
“我知道之前是我做得不对,不该针对姐姐又哭又闹让老爷你为难,但我那也是因为心里挂念着老爷你啊,你这次一回来就一头钻进书房中忙你的生意对我是半点不闻不问,我心里那能不着急吗?”林雪翠一边委屈的轻声说着,一边不停地擦眼角的泪水,“我心里是真的念着老爷,见老爷你对姐姐好心里自然是不是滋味的……”
见林雪翠哭得委屈,这娇羞的话语又是软糯好听,白福德心里仅剩下的介怀也逐渐消散。
这次他回来之后确实是一头扎进了书房中,连和林雪翠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而且不只是他,就连白阮风也没在家中呆几个时辰就被他遣去山上跟着那善家夫人了。
“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老爷你就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林雪翠软言软语的求着,“姐姐那边我也会去道歉的,就算是姐姐她打我骂我我也会好好听着受着。”
林雪翠一边抹着眼角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白福德脸上的表情,见白福德脸上已没了之前的怒火,这才收起泪水换作哽咽。
她知道白福德烦她哭,所以她便不哭,只是委屈的低声哽咽着。
果不其然,白福德很快便长叹一声,“你个妇道人家不要那么小心眼,我这次回来确实是冷落了你,但我也是为了咱们白家,你知不知道这次善家的生意要是能做成咱们白家……”
白福德与林雪翠数落了一番这生意的重要性,又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后,这才又道:“这白莫儒也不知道怎么和那善家少爷认识的,也不早说,害我与风儿瞎忙乎了那么久。”
“儒儿与善玉成认识?”林雪翠惊得停下哽咽。
之前她并不知道那善家的事情便在白福德面前大哭大闹,如今想想确实是如露儿说的那般是她思虑不周,现在想想她都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