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宴在猝不及防之下后背猛地撞在墙上,他还没反应过来,陈渊的右膝已经插|入他双腿之间。
“等等,”聂宴从陈渊的强势中察觉出几分不对劲,“陈渊,你先住手——”
陈渊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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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聂宴比陈渊更早醒过来。
他再转脸去看陈渊,对方还睡着,睡着时的侧脸比清醒时平和许多,尤其比昨夜安静。
昨夜的事,他至今还没回过神来。
现在他躺在床上,身后隐秘位置的麻痛还很清晰,更觉得腰酸背疼。
正在这个时候,他看到陈渊鸦羽一般卷长的睫毛轻颤两下——
陈渊还没睁开眼就先抬手按了按抽痛的额角,不经意转脸时看见了聂宴的睡颜。
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习惯了醒来就看到这张脸,见聂宴还没醒,他径自掀开被子下了床。
洗漱过后再回到床边,聂宴还没起身。
他难得醒来之后还躺在床上,眼神也有些异样。
陈渊和他对视一眼,“你看着我做什么?”
聂宴抿着薄唇,说话时声音沙哑,“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什么话?”
“你——”
聂宴深吸一口气,咬牙道,“你折腾了我一夜,你不该说点什么吗?”
“折腾了你一夜?”陈渊微蹙起眉,“我折腾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