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车子缓缓停在了他们入住的酒店门前。
陈渊的呼吸比来时更粗重稍许,体表滚烫的温度让他不太习惯,眉间也久久没有松开。
他和聂宴一起上楼。
到了房间门口,他抬手扯开衣领,哑声道:“怎么还是这么热。”
聂宴打开房门。
路上,他发现陈渊对这方面的了解几乎为零,也让他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更势在必得。
“你知道你中的是什么药吗?”
陈渊在原主的记忆中搜索不到相关信息,“你知道?”
聂宴唇边有浅淡的弧度转瞬即逝,“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放心,它不是□□。”
这句废话让陈渊稍稍不耐,他解开腰带走向浴室,“你的事,等我出来再谈吧。”
聂宴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没入门后。
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过后,是阵阵水声响起。
没有来得及合上的门内漏出的声响在不经意间蛊惑了聂宴。
他弹动指尖,接着往前走了过去。
陈渊在他进门的瞬间已经察觉到动静,但头也没回,“你进来做什么?”
聂宴没有说话。
他径直走到陈渊身旁。
陈渊站在花洒下,他闭着眼,仰面任由冰冷的水流扑打在脸上,再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缓缓滑下。
璀璨的水珠滑过高挺的鼻梁,浸湿颜色寡淡的薄唇,凝在下巴、坠落在性感的喉结,才汇成一道流向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