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脚步一顿。
他说:“正好,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陈渊走到床边坐下,他掀了被子上床,“你先说吧。我要说的事,你可能会不喜欢。”
这句话让聂宴皱起眉头,但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他又很快把杂乱的其余情绪摒弃脑后。
“我想和你再试一次。”他说,“你早就答应和我一辈子在一起,我不想再浪费时间。”
陈渊看他一眼,“我什么时候答应了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聂宴:“……”
他也没打算把时间浪费在这个问题上,只说:“你对我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对吗?”
陈渊没有回答。
他顿了顿,转而道:“还是先说我的事吧。”
聂宴:“……”
他深吸一口气,干脆用行动代替解释,“你嫌麻烦,就让我来动手。”他欺身过来,白被下浴袍散乱,动作间隐约能看见他心脏位置有巴掌大小一个纹理奇特的深色图案。
是个胎记,虽然不像。
察觉到陈渊的视线,聂宴大方解开系带,“喜欢它吗?”他眼底渐沉,“不过,无论你喜不喜欢,今晚过后你都会记住它的。”
陈渊微蹙起眉,“下去。”
聂宴已经伸手拨开了他的浴袍,将指尖探了进去——
陈渊扣住聂宴小臂的手倏地收紧,他闭了闭眼,声音陡然更低更沉,“松手。”
聂宴却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