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喉咙咳了几声,眼圈红得明显,然后绕了一大圈走向陈渊,低声说:“我帮你吧。”
闻言,正要转身的男人大笑一声:“废物,瘸子,你们简直天生一对!”他走近两步,“我本来还大发慈悲想饶过你一次,可现在是你主动找死,就怨不得我——”
陈渊没打算把这段没有意义的话听完。
他拿起膝上霍司楼新买的长鞭,手腕一抖甩了过去。
男人猝不及防被卷住脖颈拖行过来,挣扎时磨破了多处,青紫的表皮再渗出片片血迹,在没有东西遮挡的情况下,看起来有些恐怖。
一旁的男孩被他狰狞的神情吓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陈渊收回长鞭。
不等他再开口,男人已经颤声说:“我推!我推你去前面!”
“嗯。走吧。”
男人抬手蹭了蹭麻痒刺痛的脖颈,看见指腹的血迹,他面上一阵抽搐,然后才起身走向陈渊身后。
站在男孩的角度,可以看见他正从后腰拔出一把短刀,不由睁大了眼,“小心!”
“晚了!”男人狞笑两声,他抬起另一只手抓住轮椅,试图阻止陈渊逃跑,“这么对我还敢背对着我,真不知道——”
然而陈渊的动作只会比他更快。
从腿侧取出一把军刀,陈渊反手将男人按在轮椅上的手狠狠钉在椅背上,发生得过□□速的意外让后者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
血迹已经顺着缝隙落进地面的泥沙里。
陈渊又抖起长鞭,卷住他握刀的手。
姿态从容,动作行云流水,与对方的狼狈有天差地别。
直到这时,痛感才席卷了男人的整条手臂,他惨嚎出声,手却不敢有丝毫动弹,“你干了什么!你他妈干了什么,你这个——”
闻言,陈渊从他右手中取过短刀,再将他右手按在扶手,齐根斩断四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