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再针对手术的具体细节谈了两三个小时。
谈完正事,走出梯,就看到穆钢倚在阳台的门上,手里晃着个高脚酒杯。
穆钢:“怎么才下来,等着请你喝酒,等到我一个人都喝饱了。”
阳台上有个木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瓶金黄色的香槟酒。
赵研走过去,没有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往自己的高脚杯里倒了半杯酒,端着酒杯站在阳台边。
又见夕阳晚霞,和他手里酒杯中金黄色的液体是一个色。
“说说你的‘名草有主’?”
没出国之前的穆钢,很开放,爱玩儿,基本属于那种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导师和师母年轻时都在国外留过学,受西方文化的影响,对这方面看得很开,孩子养大就成,想要怎样生活,随他自己。
最大要求是不杀人放火吸毒蹲监狱。
穆钢:“说说你的创可贴,研子,你变了,比以前更有生命力了,我猜是个关于爱情的故事。”
赵研喝了口酒,淡淡的语气:“他回来了,他还喜欢着我。”
“你为之守身如玉数十年的白月光?”
“对。”赵研看着天际的夕阳说,又回头看了眼穆钢。
“你知道你现在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吗?可以让妓.女相信爱情。”穆钢自问自答。“什么时候带出来,给我见识见识,何方神圣。”
“可以啊,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让他请客。”赵研道,“说说你吧,怎么终于舍得定下来了,中国人?”
“中国人,德国留学时一师兄,你不知道,长得那叫一个带劲,我第一次见到时就两腿发软,恨不得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赵研:“所以,追得很辛苦?”
“你要对我的颜值和脸皮有信心,没几下,到手了。”
穆钢偶尔性质来了,会有些妖,但长得确实不赖,浓眉大眼,腿长臀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