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怪我多想?”将对方激怒了,容□□而冷静下来,道:“那天一同去的人,我家派去的四个死了两个,我们仔细审问过才知道,原来是有人设计,在他们身上偷偷放了药物,那人用心狠毒,药物藏得极深,他们短时内查不出是被藏在了谁身上,这才决定一同离开引走怪物,保你家姑娘的性命,没成想没门获了利还倒打一耙,我猜就是为了出当年的气!”
对方侯家几人瞠目结舌,听容三接着道:“为何当时我家人被设计时,在场的是你家姑娘和她的朋友?为何救了她的,是你家儿子私生出的孽种?为何你们还能有脸以此事作了筏子,将那孽种抬上你家族谱?说出去,谁不多想?”
侯家老祖气的手都颤了,道:“血口喷人……简直是血口喷人!”
在容三的话里,这个故事又变了一个样子。成了他们容家一家上下,骗了容家姑娘进门后,又恨容家姑娘占了他们少爷真爱外室的地方——还一恨恨了二十几年。最后为了给这个私生子进门的理由,一起设局,害死了他们家的两个人不说,最后还要从中获利,将错处都扣在容家头上。
“您真是人老成精啊,老祖宗。”容三不无讽刺道:“叫我数数,这是一箭几雕?给儿子出了气,放了私生子进门抢我外甥的地方,最后还要在生意上占我家的便宜,您真是厉害。”
“这只是你的猜测。”侯家老祖缓缓道:“你今日来我家大闹,我身为长辈,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侯家的面子不容你践踏。今日你所做之事,我必然当面要你父亲给我一个交代!”
“嘿嘿,刚夸了您,您怎么又小气起来了?”容三啧啧两声:“您家这私生子明日就上族谱了,还有谁能拦住不成?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让我说几句怎么了。”容三摇头感叹:“和您交个底,我这次来,就是我父亲的意思。当时设计陷害的人,他的形貌已经被查清楚了,在我家所在的曲川境内,悬赏!这次来本来是知会您一声,可谁知,一来就知道了旁的事,您连几天都等不了,这么快就露了尾巴……”
他说罢,又对牧云闲道:“外甥,叫上你娘,收拾收拾,和舅舅回家了。”
侯平冷冷看了牧云闲一眼,牧云闲微笑道:“舅父,您来时,外公可没吩咐您这个?”
“没事。”容三又道:“他是打还是骂,你舅舅顶着,只是定不能留你们娘俩在这虎狼窝里受委屈……”
侯平脸上青筋直跳,怒道:“侍卫何在?给我把他打出去!”
……
这一场闹剧后,侯家的几人,除了牧云闲之外,都不怎么高兴了。侯家老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关了三四个时辰,期间不断叫人进来,最后叫了自己的两个儿子来。
他长子,也就是牧云闲壳子的父亲,一进去便怒道:“父亲,那容家人竟然这般不讲道理!”
“你和容秀做了近三十年夫妻,你是第一天知道他们不讲道理?”侯平道:“何况……此次还真不是他们不讲道理……”
侯家二叔一惊:“难不成,他们真是被人设计了?”
“人证物证都在,恐怕……我们当初是真的料错了。”侯平面上忍不住一阵颓丧。被小辈这么下面子,还没法子出气,与他而言是头一回了。
“这……这事是快两个月前出的,当初父亲去信时,容家也认了,为何今日突然又来这么一出?”
“证据是近十日内找到的,至于为何特意压到今日,就是为了打你的脸。”侯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