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是有一人证。”牧云闲向他行礼,而后手一挥,一个人被带了上来。
初时旁人还不怎么记得这张脸,直到有人认出来了:“寻卿!”
“你怎么找到他的?”
牧云闲双手负手而立,瞟了他们一眼:“这还要多亏芳迎姑娘……不,夫人。她见夫婿与丈夫嫌隙日深,怕真有一日丈夫恨她恨到要弃他们母子而去,便悄悄把他放出来了,正好让我捡了便宜。”
“小畜生,你是计划好的!”芳父终于维持不住温和的样子,厉声呼道。
“正是。”牧云闲说:“遇见您这样的对手,若不殚精竭虑,如何取胜?”
他说罢,又向众人行了一礼:“方才此人所言,可以认作他认罪了。作为当事苦主之一,我请诸位让我与他比斗一场,生死各安天命,算是了了我此生心愿……”
“也罢了。”前辈目瞪口呆之后,淡淡道:“你且去。”
芳父却不甘愿,见大势已去,心知留在这里,牧云闲若能杀他,定会拼尽全力杀他。他也不想出了这对质的场地要如何翻盘了,抓出一道符就朝着牧云闲扔去,想要跑。
在符篆化作的漫天金光中,一道剑光破空而出,正中芳父心脏。
待金光落下,芳父已然毙命。
牧云闲落下,瞧见寻卿说不出话来,只得做出一副狰狞模样,牧云闲笑了下:“过段日子,有人有话和你说。”
到那时,要和他说话的就是雇主了。
☆、千夫所指9
桑行微醒来以后,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不太记得了,只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你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么?”他耳边出现了一个声音,他寻声看过去,那里站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男人,对他微微笑着:“按理说,你现在应该还记着点什么……”
桑行微困惑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