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
“小崽子欺负你欺负惯了等回头你俩在一起了,还不得上房揭瓦,在你脑袋上作威作福?你这老脸该往哪儿搁?我这是在立威呢,你怎么还不识好人心?”
许幼鸢本来想说“怎么可能,我在和她闹着玩的,在一块儿了真治的话怎么治不住”,话到嘴边忽然发现时冶目光中留着一丝狡黠,嘴角残留着一抹得意,立即住了嘴。
“你们姓时的没一个好东西。”许幼鸢捏时冶的脸。
“靠!”时冶怒道,“痛啊!”
时悦和阿芙站在一旁无奈地看着她俩:“怎么还换人斗殴了?再不走下一波乘客就要来了啊。”
从无人的站台往外走,一行四人出站的时候见许幼鸢她老爸站在出站口接站的人群中,艰难地探着头。
许毅树没看到许幼鸢,许幼鸢先发现了他,向他招手。
许毅树见着了女儿,满面红光,喜气洋洋地奔过来要帮她拿箱子。
“干嘛,我自己拿就行了。”许幼鸢觉得老许太激动了,女儿这么大人了还要老爸拎箱子,不像话。
“怎么了,小时看着,害羞啊?”许毅树回头对时悦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臊的?老爸帮女儿拎点东西不奇怪吧?”
时悦乐呵得像尊菩萨:“就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臊。”
许幼鸢:“什么一家人!老头,你是不是大白天又喝假酒了?疯疯癫癫的。”
许毅树迅速改变了方向,找到时冶说:“小时可不是和你一块儿长大的发小么?说是一家人有错吗?”
随即许毅树和时家俩姐妹哈哈笑起来。许幼鸢觉得应该自我反省一下,为什么身边的人都跟幼儿园小鬼一样。
许毅树开车来的,车是经济实用型的车,后座不算太宽敞,坐三个人的话有点儿挤。
本来许幼鸢要坐到副驾,时冶在阿芙腰上拍了拍,阿芙立即会意,上去跟许幼鸢说:“我坐副驾行不?有点钓鱼的事情想问问叔叔。”
许幼鸢:“啊?行啊……”
除了许幼鸢之外其他人迅速上车,等她上来时发现只剩下后座最左边,挨着时悦的地方有空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