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标记完,丢下了……那次。你说你那段日子睡不着,靠抽烟和咖啡度日,我……我很生气的那次。”席莫回的喉咙仿佛一下子塞住了,断续说了一会才说完。
桓修白怔怔看着他。
强烈的共情让alpha脸上内疚之色愈来愈浓,站在那里,握紧了手指,喉结不停滚动,想要说些什么,可一想起之前的桓修白在标记后的“突敏期”是怎样无助难受又强忍的状态,就委屈到心口酸疼,连带说话声也酸哑了:“你这么喜欢我,半夜去个卫生间都要跟着我,以前没有我,你是怎么过来的啊……”
桓修白赶紧把他捞住抱抱,顺顺毛:“别伤心别伤心,我没关系的。都过去了。我就是有点小毛病,你忍得住就忍,忍不住就打我两下。”
席莫回硬着声音:“那不是小毛病。”
“好,大毛病。”
他哽噎了:“不是毛病,是你太爱我了。”
桓修白一呆,感觉自己所有异常都找到了合适的理由,还被当事人盖了个“正确”的戳。
“是我太爱你了。我喜欢你。席莫回,我好爱你。”omega越说越激动,越觉得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所以不要觉得自己烦。你喜欢我的事,我怎么会认为烦呢?”
至此,桓修白那些忧虑和烦恼一扫而光。
因为这份逻辑实在是既强势,又有说服力。
“所以今天也可以吗?”omega趁热打铁,开始暗示。
席莫回耳语着:“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开放权限给你。”
“?什么权限?”
席莫回握着他的肩膀,拉开一些距离,用红红的眼眶强作出严肃漠然的神情,直视他的新任主母:“桓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