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动了动鼻子,闻到了一难身上的香水味,“你还涂了那个雏菊香水。”
满脸难色·一难艰难回答:“对……你,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金泽揪着席墨之的领子,“小墨汁的信息素根本不是那个味,我可以亲身给你们演示一下。”
席墨之头皮炸了:完了完了完了!
金泽骨节粗糙的大手捏住他的下颌,强制他张开嘴,长驱而入把他抵在墙上吻了个脸红脖子粗,一时间,alpha真正的信息素气味因为过于熟练的挑逗而从腺液中散发出来。
见惯大小世界aaoobb的人形信息素分辨仪许爱莉当场宕机:“…………是alpha的味……还是个……炸薯条味的,a。一,点,都,不,小,奶o,救命啊!我居然真情实感喜欢了一个alpha两年!”
一难垂泪:“我算是知道主任派我们来之前脸上挂着的莫名其妙笑容是什么了……主任这个恶魔!!”
两人齐声:“受骗脱粉了!”
席墨之猛得推开金泽,绷着脸,一言不发迅速开了门“砰咚”关上。留下moc前成员三人面面相觑。
“金泽前辈……真没想到你也,追星,还没想到他,艹粉,我真的心累了,再也不会爱了。”
金泽表现得很平静,反而说道:“明星都是虚幻的表象,过度沉迷任何东西都不好。不过也不能说他不好,我是自愿的。”
“所以,希望你们俩即便知道也不要外传。这一点,你们回去后桓修白应该也会交待。”说完,他便在两人视线里化成了一片颗粒状的阴影,渗透进了门里。
“房子现场倒塌”的悲惨两姐妹很快恢复了情绪。
许爱莉叹了口气:“借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说出去。算了算了,我觉得主任就是自己找到了归宿,开始变相催我俩认清现实。”
一难想起了什么,摸下巴:“我记得金泽的信息素好像是……番茄味?”
许爱莉:“?番茄酱配薯条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肥宅快乐套餐——”
她们口中的套餐夫夫正在屋中对峙。
席墨之坐在沙发上生闷气。金泽根本不拿他的公寓当外人家,熟门熟路自己找了拖鞋换上,“你要是没席莫回三分本事,就别学他整天出走,走了也会被我捉住,何必自找麻烦。”
席墨之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连你也拿我跟我哥比!”
金泽:“好,不比了。本来也没有可比性。”
席墨之一腔酸苦涌上来:“我听出来了,你嫌弃我!”
“我要是嫌弃你,就不会站在这里。”
席墨之重重叹气,把脸埋进手掌心里:“太过分了,当着我粉丝面那么做,你是不是很有报复我的快/感?!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金泽站在沙发后,安静地陈述:“因为我吃醋,我还嫉妒。”
席墨之偷偷从指缝中瞥他一眼,语调稍微软了点,“那你也不能揭穿我……装omega是我的事业,你以前是我粉丝,应该懂事理。”
金泽轻飘飘回他:“你也知道,是‘以前’。现在我有权吃醋。”
“这样下去不行……”席墨之崩溃地自言自语,“经纪人说得对,你会毁掉我的事业……”
金泽一下子没声了。
三十二岁的男人走到开放式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喝下肚子,在手心里转了转空杯子,开口道:“我以前从来不喝牛奶。我爱喝酒,度数越高越好,但我已经一年没沾过酒精。”
席墨之下意识又想逃避,口不择言:“我也不想的,那是个意外。”
“我知道你不想跟着我,我年纪比你大很多,你至多拿我当个提款机用用,但我想着,万一你哪天开窍了呢?所以我跟着你。”
席墨之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你自己出来了,孩子呢?”
金泽笑了笑,深海蓝色的眼睛里却没有温度:“你也没来管过几次,我索性丢掉了。”
席墨之“蹭”得从沙发站起来,满眼不敢置信:“丢掉了?丢哪去了?你这个疯子!”
“骗你的,丢给了公公带。”
席墨之舒了一口气,慢慢坐下,支支吾吾道:“谁说我没管,我每天都想去抱抱他……我就是……”
“就是不想见到我,不愿意面对我。”
席墨之赌着气,无所谓似的摊手:“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什么可解释的。”
“好,我明白了。”
金泽放下玻璃杯,找了一间客房进去,开着门,若无其事地铺起床单。
席墨之莫名其妙燃起一把突突的小火,烧得心肝难熬。他偷偷往客房瞄了好几眼,见对方那十拿九稳不动如山的样子,更加气愤,就摔门进了主卧。
他怎么摊上这么一个omega?
这是omega吗?
为什么表现得这么稳,搞得好像只要他一个人在慌一样!
席墨之在房间里来回转圈,最后病急乱投医,意识清醒时,已经拨通了席莫回的视频电话。
席家大哥接到弟弟的求助电话,第一反应是忍着嗔怒:“你好烦。”
席墨之强撑声调:“付费咨询,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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