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金主压低声音:“你又不是第一次委身给我,怎么?到现在还适应不了?是我太粗暴?”
席影帝呼吸急促,怒极反笑(其实是笑场):“桓总裁也知道是委身。”
桓金主忽然平淡下来:“这样吧,明天片场你别去了,酒店我包下来,让一难助理和洪导打个招呼。”
席影帝声音突然急切,似乎是听懂了暗示:“你又想做什么!”
狗仔们纷纷摇头,这个“又”字就很有灵性,挖开肯定流淌出无数污浊的过往。
桓金主低缓磁性道:“不管我想做什么,你明天都下不了床了。你乖一些,后天还能起来,若是还像上次一样惹我生气,可就又要爆出席影帝耍大牌罢戏不去了。”
席影帝急促喘着:“桓修白,禽兽!”
桓金主颇为玩味:“我是禽兽,在禽兽身下叫得欢的你,又是什么?”
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碎得稀巴烂。席影帝似乎在激烈反抗桓金主的强取豪夺。
“不行……别,孩子,我的孩子……啊啊!放开我!”无望的啼哭。
“你装什么装,嗯?”桓金主强势压住,“有孩子又怎样,早都不知被我玩过多少回了,还装,给我打开!”
撕扯布料声。
席影帝颤着嗓音,令人揪心:“混账啊!”
“啪——”响亮干脆的一巴掌。
断断续续的大喘/息,激动的情绪无法平复。
监听器前的狗仔们愣了。
桓金主也愣了。
桓修白捂着脸,龇牙咧嘴做口型:老公你怎么真打?!
席莫回缓了一会,想歉意地笑笑,表情却不太自然:谁让你扯我衣服,没控制住,入戏了。
他面上不高兴归不高兴,还是把人拉过来,坐到床上,让桓修白顺势贴抱着他,小心地抚过omega被打红的脸,轻轻吹了吹,再拿掌心的软肉缓缓揉擦那块地方,小小声问:“打得疼吗?”
桓金主表面怒喊:“席漠!你发什么疯!竟然敢打我!”
一转头就低声哄起alpha:“不疼,你都没用力。我知道你只是一时跟我代入了,又不是故意的。不强迫你。”
席影帝继续绝望式表演:“我有孩子……我还有孩子的……”
喊完,席莫回笑了下,和他耳语:“你倒是想强迫,没我允许,你敢造次吗?”
桓修白深吸着他的信息素,内心安稳:“以前敢,现在也敢,但现在不舍得了。”
alpha轻轻拧了下他的脸。
在这份柔情蜜意之外,狗仔们所听到的版本是“黄河之水天上来,滔滔不绝浪打浪”——
桓金主态度似乎软化了一些:“我知道,这次我轻点,好不好?”
席影帝仿佛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心死了一般呢喃:“你别再那样了……我受不住,我疼……”
桓金主把他捉在了怀里:“好好,我知道了,跟你保证不会像上次一样粗暴,这次你自己上来动,自己掌握,怎么样?疼了你就停下来。”
果不其然被alpha低声用家规警告。
偷听的狗仔们集体擦了把汗,整个面红耳赤:这桓总还真是够人面兽心的,这种话都能理直气壮说出口,这么一看,甚至还有点同情席影帝。
他们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水,降了降温,准备回去继续,那边却突然没声了。
“诶?窃听器坏了吗?”
“……算了,反正这些料已经够轰动了。”
另一边,席莫回损坏了最后的窃听器,丢在桌上,和那一堆放在一起。席太太凑过来,热切地问:“玩好了吗?没好我们再来一轮?”
席莫回冷嗤了声:“你还上瘾了?”
“我们不是同时乐在其中吗?”
“只有你自己。”
席莫回谜之沉默了会,拍拍自己身边的床,“坐过来。”
桓修白一步跨过去,紧挨着坐好,正要贴过去,却被alpha捧着脸,再次仔细端详了会。
“还得过一会才能消肿……”席莫回有点懊恼似的自言自语。
“我马上让它消失。”
“不用,就让我看着。”他愧疚地说。
桓修白察觉出一丝不对,连忙说:“你共情打了我,也是因为你在意我,换了别人你肯定动手都懒得动手的。别内疚,你老婆一点都不介意。”
“我知道你不介意……”席莫回呼吸滞了下,半阖眸光,“我就是觉得,你都怀孕了,怎么也不能对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