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哭了起来。
声音洪亮又刺耳,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余音绕梁而三日不绝……总之就是怎么安慰也没用了。
原本哭也没什么,毕竟不少胆小的看到这么多全副武装的劫匪也早就吓哭了,但问题是,钱莱莱哭的实在太大声了,以至于所用劫匪都看了过来。
有两个劫匪朝他们走来,林锦连捂住钱莱莱的嘴都来不及。
“干什么?!哭什么哭!”一个劫匪凶神恶煞的朝他们吼道。
钱莱莱停止了哭声,不等林锦说话,她先开口:“因为林小乌说我丑,我很伤心。”她又抽泣了两声,可怜巴巴地问道劫匪,“叔叔你说我丑吗?”
劫匪惊呆了,他干这份工作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问他这种问题。
他看着眼前被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小女孩,握着枪的手迟疑一下,在善心和良心间犹疑一番后:
“是挺丑的。”
他是凶残的劫匪,凶残的人不需要善心。
钱莱莱难以置信,哭得更凶残了。
另一个劫匪嫌弃的瞪了他一眼。
跟人质废话什么!
他举起枪来对着钱莱莱,面露凶相:“给我闭嘴!再哭信不信我就开枪!”
钱莱莱果然停止了哭声。
她看着劫匪快顶到她头顶的枪,天真而好奇:“叔叔,这是新型的激光灼热抢吗?”
劫匪被问得一愣,不自觉点头。
钱莱莱高兴地拍手:“哇,小乌果然没说错,听说被这枪打中的地方会灼烧四周的肉和内脏,灼烧范围足足有两厘米,是真的吗?”
劫匪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会知道这个,但还是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