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乌尔问到。
“我想摸一摸。”林锦表情认真，不带一丝杂念，“你的脸太好看了。”
乌尔：“……”
林锦走过去，圆润的指尖在乌尔脸上每一寸肌肤划过，手下的触感不像身体那般坚硬，柔软的有些不像他。林锦手指顿了下，没忍住。
捏了那张英俊的脸颊，很温柔的。
乌尔对他调皮的举动有些无奈，宠溺的低吟：“别闹。”
本来在吐槽“锦鲤大大当众撩男”“丝毫不顾单身狗们的感受”“凑不要脸”的网友评论忽然停下，然后几条评论小心翼翼、不确定的冒出来。
——刚才的声音……莫名耳熟？
——嘶——我也觉得！好像在哪听过。
——刚才脑海突然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但是，我！不！信！虽然声音像但是他才不会用那种语气说话！
原本林锦作画时离着远，乌尔又很少说话打扰他，直播系统几乎没有把乌尔的声音录进去。可现在林锦和乌尔近距离靠着，这段距离正好是他设定的直播网友可以听到的范围，自然，都听到了。
林锦摸得心满意足，开心的松手继续回去画画。
大概是刚才的摸给了他灵感，这次林锦丝毫没有停顿，只看一眼连头都没有再抬，就好像乌尔的脸已经彻底印在自己记忆中那般，每一丝的细节他都能记得。
直到那张脸毫无瑕疵的出现在画板上时，林锦总算舒了口气。
“完成了。”他小声的喃喃道。
他举起来，自己欣赏，同时也是给直播间的网友看：“怎么样，我画的好看吗？”
直播间里反常的安静如鸡。
林锦“咦”了声：“奇怪，怎么没反应，是系统卡了还是我光脑出毛病了？”
乌尔站起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