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锦的满腔忧愁被乌尔奇奇怪怪的话冲淡,“我哪有想离婚了?”他顿了顿,嘟嘴,“明明是你招蜂引蝶,招的人家都来家里了!”
乌尔把头埋在林锦颈窝,声音闷闷的传出来:“你在吃醋。”
“我没有!”
脖子忽然传来湿热的触感,是乌尔轻轻咬了一下:“嗯,你没有。”
林锦羞红着脸推开他:“你、你咬我做什么?”
“你很香。”
深蓝的眸子深情的望着他。
“有吗?”林锦好奇的抬手闻着自己。
乌尔点头:“嗯,鱼的香味。”
林锦耸动的鼻子一顿,气呼呼道:“鱼只有腥味,你是在骂我!”
乌尔微笑着把人重新揽回怀里:“做熟的鱼,很香。”
“做熟?”
“嗯,‘做’熟。”
还没等林锦弄明白“做熟”是什么意思,乌尔的手已经撩拨的他呼吸粗重,脸颊绯红,被乌尔手抚过的地方全都滚烫。
“看,已经‘熟’了。”大提琴般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压抑着的沙哑令他听起来格外性感,“就差‘做’了。”
……
等林锦脑子清明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为什么是‘熟’了才做,不应该‘做’了才‘熟’吗?”
乌尔捏着他小巧的耳垂,在指肚间揉捏:“那按你的步骤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