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地惊呼出口,“啊——你做什么!”
肉色丝袜下,能看到白皙腿部被打出通红的手掌印。
明成佑目光不屑地扫向傅染,定在她光着的右脚上,“你这副样子回家,被慈禧太后看见,你死定了!”
他说的慈禧太后,便是李韵苓。
穿上明成佑给她在店里随便挑来的一双鞋,傅染整了整衣着,回到依云首府时已近凌晨。
明成佑把车驶入车库内,所幸李韵苓已回到自己的住处,要不然又得一通唠叨。
傅染没想男人手劲如此之大,直到回房时,左腿犹在隐隐作痛,手掌红印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愈发明显,她一瘸一拐,只见出门时明成佑随手换下后丢在地上的那套衣服已不见了身影,看来萧管家动作够快的。
明成佑随手解开两粒钻扣,白金烟盒同打火机一道被丢在床头柜上,他左手轻枕于脑后,右手横出床沿外,“喂,你离开傅家时可真够早的,他们没留你用饭?”
“眼见你没同我一道回去,留我做什么?”傅染站立于窗前。
明成佑浅笑了声,“这话里头讽刺意味真够重的,我说到底只能算半个女婿,你可是他们的掌上明珠。”
是吗?傅染不经意挑眉,她想起了那个曾经叫过傅应蕊的女子,瞧这名字起的多好,花蕊一般,如若不是命运不济,她该是这辈子都被人捧在手心里的。
“能换个话题吗?”傅染说完,在另一侧床沿坐定。
明成佑抬起腿,在她腰际轻踢,“喂!”
傅染全身黏稠,想起身去洗澡。
“我饿了,去厨房给我做点吃的。”不愧是明三少,说话都带着绛贵的命令式口吻。
“给你拿些点心吧。”
“不要,我不吃没营养的食品。”
傅染先去浴室洗澡,当温热适中的水冲刷至全身,也可能是冷的太久,她瞬时感觉温润环抱,肌肤脆弱的氤氲出潮红,偌大的室内凝结起水雾,连视线都跟着模糊。她在镜子前将头发吹干,胸前只以白色浴巾紧裹,还未来得及换睡衣,镜面犹如无需雕刻的画板,傅染伸出手指,在上头写了两个字。
心里划过难言的异样,她盯着那两字怔怔出神。
“砰砰砰——”敲门声传来,“好了吗?”
“马上就好。”傅染立马收回神。
明成佑发出低咒,也不知在说着什么,傅染手掌刚触及到架子上的衣服,便眼睁睁看到浴室的门被推开,浴巾挽起的结已被她打开,傅染惊得急忙环在胸前,“你怎么进来的?”
明成佑不以为意瞅了眼,傅染目光顺着他的视线落到门上,“你有备用钥匙?”
明成佑边走,两手忙不迭解扣子,“这是我家,我要什么没有?别跟防狼似地防着我,跟你睡一张床上都没碰你,何况是在这……”他脱掉衬衣,复又想起什么似地回头,“对了,我可还记得你对我妈说的话,你是不是真的跟别人在浴室做过?”
傅染抱起衣服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