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铮笑着点头,把手里抽剩下的半支烟递给傅染,她接过后学着男人们帅气的样子抿一口。
“咳咳,咳咳咳——”
明铮抬手在她背部轻拍,把她手里的烟拿过去丢在旁边,“这种东西不适合你。”
积郁在胸膛内的憋闷逐渐散去,明铮话里的暗示很明显,但照例是谁都没有说破,他见傅染精神不好,再说有些事不急于一时,“还能开车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
明铮回到别墅,看到主卧的灯按例亮着。
他扯松领带后上楼,推开房门看到罗闻樱手里捧着本书安静地躺在床上,听到门口动静,她头也不抬,“回来了。”
“嗯。”
他们的生活仿佛一杯白开水,索然无味,他晚归,她也从来不问他在外究竟是在应酬还是花天酒地。
明铮有时候甚至觉得,她安静得简直当他是空气。
洗完澡出来,他从酒柜倒了两杯红酒,把其中一杯递向罗闻樱。
“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吗?”
明铮微翘嘴角,酒杯凑过去,“就是纯粹想喝酒而已。”
她闻到他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同昨天的又不同,罗闻樱一饮而尽,把酒杯递还给明铮。
他露出浅淡笑意,“女人大口喝酒可不好。”
他如此会心的笑,这恐怕还是头一次,罗闻樱不得不承认他长相出众,任她冷情至此,但喝了杯酒后也不免陶醉其中。
明铮上床后看会球赛,直到凌晨才有睡意,“睡觉吧。”
罗闻樱合上书,关掉床头的灯。
他们尽管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明铮从未碰过她,两人没有贴近睡过,罗闻樱记得有一次他睡相不好,醒来时发现手臂紧搂在她的腰上,当时两人尴尬的快速分开,以至于好几个晚上都睡得战战兢兢。
翌日,明铮答应送母亲赵澜去明云峰墓前,罗闻樱没事,也就陪着一道过去。
他们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碰到李韵苓,尽管已有心要避开,但还是撞了个正着。
李韵苓站在入口处,衣服上有雾水,她戴了顶式样讲究的帽子,见到三人原本沉重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赵澜跟在明铮旁边,狭路相逢,无意识便将身子往后退。
明铮手臂揽住她的腰,“妈,您委屈了20几年,现在用不着再活在她的影子下。”
“果然换了个身份,连说话口气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