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其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也没有什么心眼。
纪玄跟他说过,自己刚才扬州时,这张实帮着他跑进跑出,做了不少事,从来都是本本分分。
这样一个人,肯定不会主动挑事。
怎么说也是有几分香火情分,江舟也不好视若无睹。
从房中走了出来。
正好就看到张实,脸色红得不正常,嘴角有血迹,已经昏迷不醒。
被几个邻里七手八脚地又背又抬,往后巷他家里跑。
街坊四邻都跑了出来看热闹。
“这真是哪辈子造的孽啊,张实这么一个本分人,竟然也能碰上这种事……”
“唉,要是张实被人打死了,那可怎么好?他家里还有两个小的,可经不住这么折腾。”
“咦?他家不是三个小的?”
“嗤,那个最小的是姓许那婆娘亲生的,自然不怕,可另外两个是张实和他亡妻生的,没了张实,姓许那婆娘不把他俩赶出家门都阿弥陀佛了!”
江舟将这些街坊的议论听在耳中,暗自摇头。
跟着来到了后巷张实家中。
江舟看到了张实的婆娘许氏。
不过二十来岁,倒是有一副好身段,面容姣好。
见到张实被人抬了回来,愣了一下,旋即就扑到张实身上哭喊起来。
“当家的!”
“哎呀!哪个天杀的把你打成这样啊!”
“这可让我们母子怎么活哟!”
“当家的!”
“……”
同回的几个汉子看得有些不是滋味:“嫂子,张大哥没死呢!”
许氏一边哭一边道:“那又有什么两样?人都成这样了,我们家又没钱请大夫,这可怎么办呐!”
“老纪,去看看。”
江舟摇摇头,对跟来的纪玄道。
“是。”
众人见了纪玄,纷纷让开。
那哭喊的许氏也不叫了。
这些人似乎都对纪玄有些敬畏。
纪玄蹲在张实身旁,很快便得出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