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此篇歌诀乃是他门中所传,修道筑基的不二之法,是他这一门根基所在。
只是可惜,数千年前便已遗失过半,否则他这一门如何能惨淡至此,只余他一根独苗?
“怎么可能……”
张文锦逐页下翻,不敢错过一字一句。
竟发现这篇打坐歌竟是完整无缺,更是狂喜并骇然之极。
还有?
一篇歌诀看完,心中波澜难止,却发现后面还有数页,便生出一念。
不由怀着忐忑之心翻阅下去。
“玄玄之祖,妙妙之宗……窍门橐龠,朱雀烧空……二八成就,乌兔混融。神光默默,黄屋玄翁。巽风鼓吹,满鼎霞红。水火进退,子午运用,卯酉无功……十月数足,卦象翻终。了命功全,纯阳气冲。神几妙用,道法无终……”
“玄要篇!”
“无根树,花正无,无相无形难画图。无名姓,却听呼,擒入中间造化炉。运起周天三昧火,锻炼真空返太无。谒天都,受天符……空即色,色即空,识破真空在色中。了了真空色相灭,法相长存不落空。号圆通,称大雄,九祖超升上九重……”
“无根诀!”
张文锦浑身激动得微微颤抖,饶是他地仙之躯,数千年清静之心,此时也难止心神如波涛狂涌。
这两篇经文,都是他门中的无上大法,却只存于代代流传的典籍记载之中,早已经失传不知多少岁月,只余只言片语,门中先辈穷尽数代之功,方才推衍出一门传承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