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王浪黑着脸看着吹牛逼的阮玉溪手背上面的药管里面的鲜血还是在往上逆流。
阮玉溪吹的唾沫星子横飞,越吹越上瘾。上了床之后,盘腿坐在病床上继续吹牛逼。
“大妹子,真不是我跟你吹牛逼,咱们整个东水省,以前黑白两道,哪个见了我不是乖乖叫声叔,也就是现在,我隐退江湖不问世事,销声匿迹这些年,虽然江湖没有哥,但是还有哥的传说。
想当年,就我们这个医院……”
楚乐乐也看到了阮玉溪手背上输液管滚针血液逆流了。
“爷爷……”
阮玉溪正吹牛逼吹的正起劲呢,根本不听楚乐乐的话。
“当年,我们现在的这个医院还不是个医院,当年这个地方是一个糖果厂,那时候我在糖果厂上班,我那时候是里面的一个小官儿,厂长让我当副厂长我没有干,当副厂长没意思。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有一天,我们厂子的一对母子,惹了本地的流氓,那个流氓找了一帮人来抓人被我们厂子的人打走了。
结果当天晚上……”
“前辈……”王浪没忍住又喊了一声。
阮玉溪厉喝一声闭嘴,转脸儿又笑眯眯的看着那个女人,那女人也听的入神,对阮玉溪讲的各种各样的故事充满了好奇之心。
“当天晚上,那个狗日的流氓竟然叫来了将近两百多号人,把我们工厂团团围住,说是要血洗我们工厂,当时厂里就只有几十人,所有人都吓坏了,那对母子也吓坏了,我们厂长那个废物跑出去告饶被打的屎都拉在了裤裆里。
那时候不是人手一部手机,打电话报警不可能。
所有人都被吓唬住了,最后几个和我关系好的,有血性的站出来,说是要杀出一条血路。
但是就那么几个人,我心中一想,这样肯定不行,看到厂里面的所有人。我下定了决心,因为是夏天,手边有切西瓜的西瓜刀,我我心中一横,抄起了西瓜刀。
切了个西瓜之后我转身告诉所有工友,让他们在工厂里面等我,我去去就来。大家一起吃西瓜。
说完话我就转身出了工厂。
我一手一把西瓜刀,从东边杀到了西边,从西边杀到了东边,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尸骸遍野,血流成河,血流漂橹。
他们二百多人,我就单枪匹马,七进七出,端杀的是天昏地暗,杀得那帮狗东西肝胆俱裂!形神皆灭!
最后我一个人追着他们一群人跑,活生生跑了五里地才放过了他们。
等我回到工厂的时候,我的工友都吓傻了。
当时,我浑身是血,有我自己的,更多的是别人的,当然,我自己也受了不少伤,但是大丈夫,何惧几个十几公分长的伤口。关公刮骨疗伤,我阮玉溪不比他差到哪里去。
放下砍的卷刃的西瓜刀,我吃了两瓣西瓜拂袖离去,潇洒之极。”
“前辈,那个……”王浪伸脖子说话。
阮玉溪根本不鸟王浪,“大妹子,给口水,大哥给你讲后来的故事。”
女人扭头去找水杯,忽然看到阮玉溪手背的针头滚针了,血已经逆流了好长一截的。
“哎呀!大哥,你这怎么滚针了。”
阮玉溪低头一看,当即脸色大变,扯着嗓子朝外面失声大喊,“护士!快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