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拿来针头,弹干净里面的血,一步到位就给阮玉溪插了进去,熟练的给贴了胶布。
旁边的小护士和楚乐乐都看呆了。
“这你也会?”楚乐乐瞪着眼睛。
王浪无所谓的摆摆手,“技多不压身嘛。”
阮玉溪享受在幸福海洋之中,那只手还悬浮在半空中。
楚乐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阮爷爷,王浪来找你有正事。”
阮玉溪哼哼唧唧道,“我头疼,不想谈正事。”
王浪真是被这个老不正经的给逗乐了。
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没个正形儿,王浪还记得,上次这个老不正经的说是要去约会,结果是去约佟亚茹,年纪不小,野心也不小,在情场上,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前辈,有事儿问您。”王浪很耐心的开口道。
阮玉溪埋在女人怀里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今天头疼的厉害,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哎呀,头疼啊,难受啊。”
王浪真想把这个老不正经的一把从窗户扔下去。
“阮爷爷,王浪给您把住院的钱送来了。”楚乐乐没好气道。
阮玉溪抬起头,看向王浪,“钱?全送来了?”
“嗯。”楚乐乐点头。
“二十万?”阮玉溪又问。
“二十万。”楚乐乐给重复了一遍。
阮玉溪哦了一声,把脑袋重新埋在女人怀里,几秒钟后又抬头问道,“要还吗?”
“爷爷,您想什么呢?借的,怎么可能不还。”楚乐乐也被这个老不正经的给气到了。
“还个屁呀还!他们家家大业大的,不差这二十万,这二十万就当是我当年被他师父打了的医药费。”
王浪没想到这个老不正经的竟然开始耍无赖,钱都不还了。
“大妹子,你不知道啊,这个小子他师父。当年在整个江湖上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可就是那种人物,说我厉害,非要和我比试一下,当时我和他师父打了三天三夜,从东水省最东边的海边一直打到了最西边的树林之中,最后我是真的没力气了,败在了他师父手中。
当年他师父下黑手啊,那可是真的打啊,他师父太狠了,真的,打的我卧床不起两个多月,你说这我是不是应该收他一点医药费,当年没有收,现在收了,父债子偿,他是你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欠我的你替我还了,一个道理。”
“前辈真明事理。”王浪笑道。
“一辈子都这样,老习惯了。”阮玉溪假装听不出来好赖话,仰脸儿看着女人。
“大妹子,我这人没啥别的优点,但是过日子绝对是一把好手,我感觉,男人嘛,就应该对自己抠,但是对女人一定要大方,你说是不是啊大妹子。”
女人点了点头就捂着嘴咯咯笑。
王浪黑着脸,这个老家伙真是把不正经演绎到了一种极致。
“大哥,我去上个卫生间,马上就来。”女人轻声道。
阮玉溪依依不舍的松开手,“那你快去快回啊。”
望着女人离开的背影,阮玉溪吞了口口水。
斜了眼王浪和楚乐乐,“我这里没事,过得挺好的,你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