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不停的怒骂。
男人上下打量温乔,稍微往前靠近,恶心至极,“你是她继女吧,没血缘关系我知道的,开过苞吗?要不要叔叔教你……”
温乔踢了他一脚,快速的奔去房里,锁上门。
“操你妈的,敢踢老子。”男人怒叫,“老子今晚就要在这里把你处破了。”
男人不停地捶着她的门,拧着门把。
“什么事啊。”
徐蓉一眼明了,温建这女儿生得太漂亮,漂亮到刺眼。不过,她也不至于太心黑,抱着男人撒娇,“哎呀,和小姑娘斗什么气啊,来来来,我们再玩一会。”
“操他妈的。”
男人又踢了一脚门,然后揽着徐蓉回了屋。
这会,温乔才安了心。
她靠在门边,喘着气,想改变现状,可是她没有能力,这种痛苦折磨,反反复复,时常让她无力,所以她只能努力学习,考到警校,永远不再踏进这个家。
最后,温乔收拾了书包,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卫生巾,从那个像鸡窝的家里逃了出来。
她撑着黑色雨伞,伞下的人影,清瘦又孤独。
她踏在雨水里,漫无目的的走着。
去哪?在这座城市,她无依无靠,无处可去。
温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盯着它,犹豫了一阵。她不是很想去这里避难,可是,每次无路可走时,这里却是自己唯一的收容所。
二中附近有条老巷,因为隔了一条街就是海,所以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烟海巷。
巷尾有间带小院子的老屋。
这是晏家给保姆留的房,因为徐蓉从不来住,所以一直空着。
温乔不愿意来,是因为她知道,这里不仅是自己的避难所,也是另一个人的。
每次进去前,她都希望,他不在里面。
雨小了,连雨声都轻柔了很多。
院子很安静,屋里也没开灯。
钥匙在孔里一转,温乔拉开了生锈的铁门。她摸着黑进了屋,刚把书包卸下,想去开灯,却看到厕所里亮着灯。
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正好,帮一下我。”
厕所里,晏孝捷脱了黑T,只穿着一条牛仔裤。灯泡瓦数不高,光不明朗,但刚好照到他的背,少年的背脊宽阔却不壮,尤其是腰线,线条流畅得刚刚好。
只是,白皙的肌肤上是条条血印,深浅不一。
屋子里是药水的味道,晏孝捷在困难的抹药。
见温乔站着不动,他双手撑在发霉的木台上,从镜子里看着她,笑得有略有几分妖孽气,“都和我一起洗过澡了,还介意给我背上点药?”
温乔不是那种被挑逗两句就会脸红的软妹,她对男女关系没有兴趣,任何男人,任何话都挑不起她心底的燥热。
她清冷,淡漠到像没有感情。
随后,温乔扔下书包,走过去,拆开一根棉签,在药水里沁了沁,然后绕到晏孝捷背后,顺着伤痕,一点点涂抹着。
药水有点涩人,晏孝捷疼得叫了一声,但自己的叫声,却让他浮想起下流的画面。
闷头笑,一直在笑,没停。
“你笑什么?”温乔被烦到了。
晏孝捷从镜子里望去,只能看到她半张脸,但也足够漂亮,足够让他燥热,更挑逗的说:“我更想,听,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