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尊老爱幼,我辈份最小的,叔叔伯伯们得爱幼。”
“边去,就数我年龄最大,我有说什么吗?一个两个都老实点,连我这老胳膊老腿都跑不过,哪来的脸瞎嚷嚷。”
排着队,也没见安分,吵吵嚷嚷,热闹中透着股说不出的亲近来。
乡亲邻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哪有真正生气的,就是凑着趣儿乐呵乐呵。
“连馒头都有买,我这是彻底清闲了,就着虾酱馒头吃卤猪蹄喝点儿小酒,妙啊!”
“自打平哥儿卖着吃食,我这兜里是日渐消瘦。”
“旁的不说,卖酒的沈家就得谢谢咱们村的平哥儿,为着这口下酒菜,我是隔三差五的往沈家屋跑,平哥儿这红烧肉卤猪蹄太够劲儿了,味足的很,下饭也下饭,不喝酒吧,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不得劲儿。”
说笑间,红烧肉卖完了,卤猪蹄卖完了,虾酱馒头也卖完了。
得,有排了队却没买着的,蔫蔫儿四散走开,买着了美味的,三三两两结着伴,乐乐呵呵一脸满足。
陈原秋听说虾酱馒头卖完了,拍着大腿就道:“我就说得做一百个。”
“步子迈这么大,也不怕扯着蛋。”陈老汉日常怼老幺。
“卖完了好啊。”陈老爹喜滋滋的,拿了二十文给三儿子,小儿子和二儿子各五文,他自个得二十文。“平哥儿你看明天做多少合适?一百个肯定是不成的,也太多了点。”
陈玉平想了想:“依旧五十个吧,比较稳妥,最重要的是,卖得多,咱们家的虾酱怕支应不住。”
每天五十个,虾酱供应的上,一个月下来也有一两半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