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妞儿,你怎么到地上了?”
巧妞儿眨巴眨巴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脚脚,又抬头看了看三叔,咧着嘴笑啊笑,小模样奶萌奶萌。
“想靠萌混过关,这是不可能的。”陈玉平一本正经的说着:“你只能吃半个南瓜饼。”
草哥儿安哥儿大壮各分了两个南瓜饼,一手一个,正好抓住。
至于巧妞儿,陈玉平将南瓜一分为二,一半扔进他嘴里,一半递给巴巴儿望着他的小侄女,铁石心肠冷血无情:“这是你的。”说着,将人抱到了竹榻上,顺便替她换下脏兮兮的鞋袜。
巧妞儿看着手里的半个南瓜饼,又看了看旁边哥哥弟弟们一手一个南瓜饼,愣了下——哇哇大哭起来。
“乖,哭也没用。”陈玉平揉了把她的发顶:“你们三兄弟要乖点,不能到地上玩。”
陈老爹从菜园里回来:“巧妞儿怎么哭了?”哎哟,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伤心成这样,还不忘啃手里的南瓜饼,连哭声都显得含含糊糊,听着忍俊不禁哭笑不得。
“不听话。”陈玉平扬了扬手里脏兮兮的鞋袜。
下地有下地走路用的鞋子,这是软鞋,怕孩子们凉着脚。
“阿爷。”巧妞儿哭得可伤心了,边吃边哭,边哭边指着旁边的哥哥弟弟,哇啦哇啦的说着什么,又指了指站在屋檐下的三叔,小嘴儿叭叭叭,眼泪儿哗哗哗。
陈老爹——陈老爹就只听懂了阿爷两个字。
安哥儿听懂了,奶声奶气的解释着:“没饼饼。”举了举手里的南瓜饼。
“饼饼。”草哥儿也举了举手里的南瓜饼,小口小口的啃着,像极了山林里啃坚果的小松鼠,小眼神冲着姐姐瞄啊瞄,像是觉得她很可怜似的,能看出丝丝缕缕的同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