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小公子您多虑了,我们赌坊绝对不会做那种草菅人命的事情。”伙计额头上直冒汗,不停地用袖子擦着汗水。
“呸!小哥儿你可别听他的,之前王二把老婆孩子都赔进去后,人就没了,定然是他们赌坊干的。”
“对啊,绝对不能跟他们去,你们这么大一个赌坊,难不成还输不起?!”
“这样做生意,以后谁还敢来缘来赌坊!”
二楼上听见楼下动静的管事眯了眯眼,目光落在被一群赌徒包围的少年身上,他眉心不深不浅的红痣,昭示着他的身份,这是一位哥儿。
没想到一个哥儿竟然这么难对付,他背起手转身,“我且去会会他。”
不出温琅的意外,管事下了楼,笑着安抚众人的情绪,说“各位莫要激动,来者是客,我们缘来赌坊做的是正经生意,绝对不会出现草菅人命的事情。”
管事态度良好,令在场情绪激动地赌徒们逐渐安静下来,他又承诺送在座每一位一份小食,虽然量不多,但蚊子再小也是肉,白捡的便宜,不要白不要。
这下在场的赌徒们才没再继续声讨缘来赌坊。
“小公子可否赏脸借一步说话,就在二楼,茶点都备着的,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我们缘来对方绝对不会对小公子您动粗。”管事笑脸迎人。
温琅没有要挪动步子的意思,淡定的说:“管事找我做什么,我自是知道,我今儿来也不是为了砸场子。”
“哦?”管事见温琅并非油盐不进,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今日来,是想找你们赌坊的一个人要个说法,你们把人交出来,我自是不会再为难你们。”温琅朗声道。
管事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若是我们赌坊哪位不长眼的得罪了小公子您,您尽管说就是,我们赌坊绝不包庇。”
“今日我爹和我弟弟好好的在市上卖字画,无端糟了这位的毒打,现在我爹还躺在医馆里人事不省,管事您说,我是不是该来要个说法?”温琅的眼神如同千年寒冰,冷到骨头缝里去。
管事皱了皱眉,抬手叫来人,“可有此事?”
被他叫住的伙计,一脸为难,可人家苦主都已经找上门来,就是想瞒也瞒不住,“是……是有此事。”
“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管事愤怒的问道。
“是……罗哥。”伙计苦着脸回答道,心说罗老五可千万别记恨他,这事儿根本瞒不住,又是管事追问,他哪里敢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