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最厉害的就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赵春花。
但凡有人帮着温琅和游景殊说几句话,她就会唾沫横飞的说对方是不是得了温琅什么好处,活像是温琅和游家和她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春花你可少说几句话吧,你家虎子以后娶了媳妇生了孩子,不也要指望着在游先生那里念书吗,你把人得罪狠了有什么好处。”
“就是,游先生虽然腿脚不方便,可教书教得好啊。”
“我看琅哥儿也是个好的,不像是那种会在外面胡来的。”
“是啊,每次遇见琅哥儿,他逢人便是三分笑,看着就招人喜欢,哪是什么花花肠子多的人。”
赵春花冷哼一声,说:“真有那么好,咱们乡里乡亲的,也没见他发达了帮扶一下我们。”
“不说别的,就他们家隔壁虞三娘,之前没少送吃的过去,现在游家有起色了,你们看游家和那琅哥儿往虞三娘家里送过什么没有?”
“我看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那一家子都是白眼狼。”
村民们听了赵春花的话,也安静了下来,其实他们心里也有点介怀,温琅有本事,之前在山上打猎能够猎到好些猎物,没说带着村里的小辈一起进山去,互相帮衬一下。
后来到镇上做生意,也是到镇上雇的人,也没说找村里人去他店里帮工,最近又听说温琅在种什么西瓜,好像很赚钱的样子,温琅也没有说过帮扶一下乡亲们,一起种西瓜。
“真是好笑,人家能挣钱是人家的本事,非亲非故,凭什么叫人家帮衬你。”一位刚洗完衣服从这儿路过的女人,一脸鄙夷的说道。
她的话一出,顿时让那些思维跟着赵春花走的人,脸上一红,也是,游家的确没有义务帮他们什么。
“薛晓娟你这样向着人家说话,人家可不会念你一句好。”赵春花讥讽道。
薛晓娟将耳边垂落下来的头发揽到耳后,冷笑道:“我不过是说句公道话,需要人家念我什么好,我可不像是某些人,自己不努力赚钱,一见到谁家发达了,眼睛就红得滴血。”
她说完后也不看赵春花的反应,抱着盆子径直往家里去。
“薛晓娟!你骂谁呢?!嘴巴那么臭,怪不得生不出儿子来,指不定哪天就被肖勇休了!”赵春花对着薛晓娟的背影骂骂咧咧。
她旁边的女人拉了拉她的袖子,“别说了,万一让肖勇听见,小心他打你。”
赵春花骂完后才想起薛晓娟的男人肖勇是出了名的护妻,之前村里不少闲言碎语说薛晓娟生不出儿子来,肖勇一气之下,把那些说闲话的人都收拾了一顿,从那以后,再没有人敢说半句薛晓娟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