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想去探望一下温老板。”自从上次和温琅一起喝过酒,王宓就已经把温琅当做知己好友,就算没有合作这一层关系,她也是要去看看温琅的。
游景玥心头急得发慌,但温琅受了伤,他肯定要去看顾店里,虽然人在店里,但心早就飞回临溪村了,柳风掣来的时候,就看见游景玥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他走到柜台前敲了敲,游景玥闻声抬起头。
“是你啊。”游景玥有气无力的说道。
柳风掣看他这态度,有点不舒服,前个儿用得着自己的时候就对自己大献殷勤,现在用不着了,就爱答不理。
“你们哥儿都这样吗?”柳俊良不禁想起自己在军队里的兄弟们谈论追求姑娘和哥儿时的烦恼,可不就是这样吗,永远让你摸不清头脑。
游景玥瞪着他说:“我们哥儿哪样啊?”
柳风掣想了想道:“过河拆桥。”
“你才过河拆桥呢,我只是心情不好。”游景玥听懂了柳风掣的意思,说自己态度不好呢。
“怎么了?”柳风掣不是好管闲事的人,只是能让游景玥这个大大咧咧的哥儿心情不好,那应该是出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
游景玥叹了一口气说:“昨个儿我哥嫂上山去打猎,遇见了狼群,我嫂子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他说着眼睛便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柳风掣见状陡然慌了神,“你……你别哭啊。”
“谁哭了!”游景玥别开头,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
柳风掣想起自家和游家的交情,回了一趟柳俊良家,到他现在住的屋子里拿了金疮药,这药十分难得,是他们柳家军上战场用的,他身上就带了这么一瓶以防万一,不过想想以他的身手,在这小小的县城里根本出不了事,他哥哥前些日子已经启程回南疆,他差人送一封信去,让家中送些到平城就是。
将药瓶握在手中,柳风掣推门而出,正好碰见柳俊良,柳俊良打扮得很俊朗,看样子是准备去见什么人。
“堂兄。”柳俊良差点和柳风掣撞上,往后退了一步,脚下趔趄,还是柳风掣拉了他一把,帮他稳住。
“多谢堂兄。”柳俊良站稳后松了一口气。
“嗯,你这是要出去?”柳风掣打量着他问道。
柳俊良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一下头,“嗯,有点事。”
柳风掣见他这副模样,哪里还看不出柳俊良这是去见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