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过年的时候,母亲在寺庙里求的,家里每个人都有一枚。
游景殊的双腿发麻,脑子有些运转不过来,直到不远处被一片火光照亮,他才看见游浩举着火把跑了过来。
游浩满头大汗,火光将他惊慌的面容照亮,“温……温琅呢?”
游景殊没有回话,眼神如同冰封一般,没有一丝波澜。
游浩仿若一眼望进了一潭死水里,在冬日的夜里背脊发凉。
“汪!”聪明冲着游景殊叫了一声,爪下焦急的在原地踱步。
游景殊知道它是在叫自己去找温琅,可怎么找?
他死死地捏紧染着血的平安符,从游浩手里拿过火把,“这附近有下去的路吗?”
游浩闻言一惊,温琅滚下去了?
他想问,可一对上游景殊的眼睛,他又不敢问了,游浩抿了抿唇,说:“有,我带你去。”
和游景殊不同,游浩自幼便生长在这里,对这附近的环境很熟悉,即便是在黑夜里,也能熟练地认清道路。
树林里四周都很相似,游浩却能清楚地辨析哪一条路是正确的,哪一条路是他们走过的。
聪明跟在游景殊身边,时不时用鼻子去嗅一嗅空气,试探能不能嗅到温琅的味道。
他们从天黑找到天明,全村的人将附近都找了个遍,也没能找到温琅的踪影。
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少人还是认为温琅应该凶多吉少,这样的高度滚下去,根本不可能生还,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们连温琅的一根头发都找不到,温琅到底去哪儿了?
疼痛让温琅睁开眼睛,碧空如洗,空气清晰,一吸入肺里,整个肺部都被洗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