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你这小哥儿可真有意思。”皇帝龙颜大悦,又问温琅愿不愿把这两样东西献出来,让全国栽种。
温琅皱了皱眉头,说:“陛下,这两样东西又不是草民,如何能说献出来呢,草民不过是捡了个便宜,当了第一个发现这两样东西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两样东西说到底都是陛下,陛下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哈哈哈哈,好!景殊,你这夫郎可不一般啊。”皇帝被温琅马屁拍得通体舒畅,看温琅也越发顺眼起来,这样看来也不是很丑嘛。
于是心情愉悦皇帝,赏了温琅许多东西,还封了温琅一个爵位,虽然温琅说是那么说,但毕竟这东西是温琅发现,又是他栽种出来,又实实在在救了那么多百姓,就算出于面子,皇帝也要赏赐温琅一些东西。
至于游家众人,皇帝也只是赐了些无关紧要东西,看似富贵荣华,实际上并没有要让他们重回朝堂意思,明眼人也看出了皇帝意思,无论游家出了多大功绩,都不会让他们再插手政事,足以看出皇帝对游家忌惮。
那些听闻游家回平城之后,对游家虎视眈眈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游景殊夫郎虽然封了一个正四品县伯,可也是听着好听,手里根本没有实权,更何况,皇帝封是游景殊夫郎,而不是游景殊,这话传出去多丢人,估计游景殊该抬不起头了。
当然心情最复杂当属温琅这一世生父,温世仑,他看见温琅在朝堂上非但没有吓破胆,反而侃侃而谈,拍马屁拍得龙颜大悦,整个人都是懵,那是温琅?是他家那个傻哥儿?这怎么可能,他是怎么恢复正常?
下了朝之后,温世仑都还是神情恍惚样子,他同僚走上前来打探消息,“你家那个哥儿不是挺会说话吗?怎么以前传他是个傻?”
温世仑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不过他刚摇头就意识到不妥,这岂不是说明他根本不关心温琅,连自己孩子是不是傻都不知道,传出去有损他名声。
“冯兄,我想起家中还有要事,先行一步。”温世仑说着就三步并作两步往宫外走去。
温琅回了平城,照理说应该会回娘家一趟,到时候他得问一问温琅到底是什么情况,难不成以前都是装傻?
而且温琅现在封了爵位,以后也好帮衬一下家里。
温世仑算盘打得叮当响,根本想不到温琅脑子里完全没有他这个人,别说回娘家,估计温家大门往哪边开,温琅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