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喀鲁敕人会打过来吗?”安胤恒面露担忧,一旦打仗,天下又会有无数百姓栽秧。
游景殊心里其实有一个危险的猜想,但他没有证据,这一切的事迹太巧了,都凑在一个时间点发生,无怪他会多想。
“不知道,不过有镇南王在,喀鲁敕人不足为惧。”游景殊说。
安胤恒闻言,突然释然的笑了笑,说:“是啊,有镇南王在,根本不用担心。”
然而,不久后,安胤恒和游景殊做梦也没想到,大安朝的铁壁塌了。
安胤恒留在县伯府用了早餐,“景殊你每天都吃这些吗?生活也太好了吧。”
“吃你的。”游景殊安静的吃着早餐,心里却有点郁闷,今天没能和温琅一起用早饭。
“诶,你家的丫鬟挺漂亮的,温琅就不担心吗?”大概是吃饱喝足,安胤恒的八卦之心开始躁动起来。
游景殊动作优雅的夹起一块水晶饺子放进碗里,淡淡的说:“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我错了,你别攻击我。”安胤恒立即承认错误,心不在焉的说:“析觉他爹娘想给他说亲了。”
不是游景殊先打击他,如果不是两情相悦,就算安胤恒这么拖着,孟析觉那边到了年龄也会先成婚。
就算是两情相悦,孟析觉非常理智,就算是为了顾全大局也不会和安胤恒胡来。
“析觉他对你,有意吗?”游景殊问道。
“我也不知道,有时候觉得有,有时候又觉得他对我只是朋友。”安胤恒神情落寞的说:“我真想带他私奔,不过就算我愿意放下一切,他也放不下。”
而且,最重要的是,孟析觉根本不可能愿意跟他走。
感情的事情,当事人都理不清楚,更别说游景殊这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