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闺女,香兰今年二十二岁,只要你愿意,我立马给你俩安排婚事!”
“傻根,这个寡妇有克夫命,你和她在一起迟早要被克死!”
“都是乡里乡亲才跟你说这些,谁闲的没事干管你这破事?”
“傻根啊,听人劝一句吧!”
全村人叽叽喳喳,刘傻根摆手道:“大家没事就回吧,我们还在吃饭!”说着话,也不管众人怎么样,搭着李巧云的肩膀就往回走。
村里人虽然不甘心就这样走了,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村里人说长道短也就罢了,想要拿事根本不可能。
正惆怅间,忽然老村长眼睛一眯,朝赖长发开口道:“长发,去吧田小乐从学校里面接出来,田福军都已经死了,他的房子不能留给这一对狗男女住,我想田家祖上泉下有知也不会安宁吧!”
“就是!田福军多好的人啊,死了死了还被人带了个绿帽子,现在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让我们这些乡亲走,不能给这对奸夫淫妇住!”
村人谩骂,赖长发登登登跑去学校了。
刘傻根听着这些闲言碎语,很是气恼,他多想一拳十个一脚八个把这些人全都赶走,但他却也深深明白,不能这样做。
再看李巧云,一张脸上虽然也是愁云密布,但相比之下就好多了,只要有刘傻根在旁边就无所谓了,村里面的闲言蜚语,任他说去,她才不在乎呢。
好一会儿功夫,田小乐被赖长发给拽回来了,老村长眼睛一瞪拄着拐杖就对田小乐说,“你哥死了,你嫂子天天在村里面偷男人,你不能让你嫂子在家里住了?”
这话说的很气人,什么叫你嫂子天天在村里面偷男人?刘傻根听到这句话简直快要气疯了。
田小乐一脸懵逼,看看村长,又看看全村叔叔爷爷,摸摸脑袋就问村长,“爷爷,什么叫偷男人啊?”
众人噗哧一声笑了,赖长发嘿嘿笑着一只手套了个圈,又伸出一根手指开口解释,“这个圈呢是你嫂子,这根手指是你哥,你嫂子的这个圈呢,只能让你哥进去,但现在不管是谁都能进去!这就叫偷男人!”
村里面男人们听到赖长发这解释后,全都哈哈大笑,婆娘们也骂赖长发不要脸,教坏小孩子。
“那我哥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很生气?”田小乐咬着手指开口问道。
“嘿嘿,你知道你哥砸死的不?就是看到你嫂子背着他偷男人气死的!”赖长发嘿嘿直笑。
“赖长发,你胡说八道!”李巧云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赖长发的鼻子便破口大骂。
她一个寡妇活在世上已经没有什么所依恋的了,自从田福军死后,她唯一的依恋只有田小乐,她要把田小乐养大成人,后来才遇到刘傻根,现在自己被赖长发当着田小乐的面这样败坏,李巧云气的浑身颤抖。
同一时间,刘傻根很捏拳头,一个飞脚踹过去,狠狠一脚便将赖长发踹倒在地上,朝着那张脸噼里啪啦就是四五拳头,村里人看到后,吓得赶紧上来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