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三轮车虽然被众人合力推起来了,但久久无法发动,老农检查了一会儿说是车子撞坏了,要让他们赔偿,几个保安当场就火了,上去就跟老农理论,“我们的车队走的规规矩矩的,倒是你又是逆行又是横穿马路的,我们的汽车都让你蹭掉漆了也没说啥,你还让我们赔偿?”
老农听到这话,顿时间更加愤怒,“这条路一直都是我们走的,我们一直都是这么走的,管你们屁事啊,今天没有一万块钱你们谁也别想走!”说话间,一旁的老伴拿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没过多久,一群村人呼呼啦啦的赶了过来,一众村民拿着铁锹锄头将众人团团包围,叫喊着不赔钱不准走。
保安们都是年轻小伙子,一个个血气方刚,哪里肯吃这个闷亏?立马就将随身携带的甩棍电棒等物拿了出来,双方开始对持起来。
邢国成看到这一幕,一张脸当场黑了下来,这些村民不讲理,跟他们说再多也没用,真要是动起手来,也是件麻烦事,这件事得尽快处理。
好在邢国成经验丰富,对付这些闹事的农民有很多手段,从口袋里摸出中华烟盒子,挨个给众人发了一圈,又说了些好话,摸出五千块钱好说歹说塞到对方手里面这才算完事。
车队继续行驶,一路上,房瑜忧心忡忡,不知为何,内心中慌乱不已,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情,但究竟会发生什么却也说不清楚,一时间连连叹气。
似乎是感觉到房瑜的慌乱,刘傻根抓了下房瑜的手,看到周围没人注意,将自己的手机放在房瑜眼前,“放心,一切有我呢!”
看到这一行字,房瑜温馨一笑,下意识的就要朝刘傻根的肩膀上靠过去,但想到这里是什么地方后,立刻忍住这一股子冲动。
半夜,众人坐在车上昏昏欲睡,房瑜也不例外,一旁的卫芊芊从座位下面拿出给房瑜准备好的单人折叠床摆好后就让房瑜躺在上面,而刘傻根则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一夜无话,???第二天中午十二点,车队终于到达庆阳市的地面上,但距离之前约定好的酒店还有一段距离。
但就在车队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忽然,一辆大卡车从另一边猛冲过来,要不是前面的司机手脚利索迅速踩下一脚刹车,打头的宝马非得被撞翻不可,但就算是这样,也依旧狠狠顶在大卡车上。
保安们愤怒无比,但还没等他们发作,大卡车上到下来人了,几个大汉从大卡车上跳下来,过去就将打头的那辆车围住,一脸挑衅的看看司机,斜叼着烟卷开口问道:“你们是干嘛的,是不是来投标的?”
“是又怎么样?”司机早就火了,拉开车门就要下去,但那名大汉腿一顶,直接将车门顶丝,一把拽住那名保安的头发,仰面就是一个大耳光,狠狠将烟头喷在司机脸上,“草拟吗的,跟谁说话呢?”
这一幕被公司内的保安真真切切的看在眼中,一瞬间全都大怒,纷纷拿出武器就从车上下来了。
大汉看看众人,不屑的冷笑一声,“草拟吗的,想打架啊,来啊,咱们看看谁能干得过谁?”随着他的话音,后面的一群小弟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嗷嗷怪叫,有几个不怕事大的拿起砖头就把前面几辆汽车的车玻璃砸了。
“哼!老师告诉你们,我们庆阳市的地不是给你们外地人准备的,今天这事就算给你们烟锁云端房地产一个小小的教训,识相的赶紧滚,惹得龙少不高兴了,让你们有来无回!”
一群人说完话,纷纷跳上卡车转身走了,保安们气的浑身直哆嗦,但却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车上,邢国成狠狠捏着拳头,他是这次安全的负责人,可这种事情发生在眼皮子底下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谁都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烟锁云端就算再强,碰见这种事也只能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