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林泽和托尼说了声就顺着哈皮给他发的定位赶了过去,他还是第一次正经地开托尼的跑车出门,索性有friday跟着他,林泽倒是只要偶尔控制一下方向盘就可以了。
嗯……之后有机会他也去考个驾照吧?自从托尼重新帮他办了户口之后林泽倒是省了很多事,至少他不用再让幻草给他遮遮掩掩的了。
“哈皮,现在什么情况?”林泽接通了哈皮的通讯问了一句,哈皮刻意压低了声音回复道:“那个混混好像在和别人进行什么交易,我先去试探一下。”
“小心一些,我马上就到。”林泽对哈皮的身手还是挺放心的,收到哈皮肯定的回复之后看了看自己距离目标位置已经十分接近,便放下心让他先去试探。
哈皮并没有将口袋里的手机挂断,林泽也就听见了他和目标的对话,伴随着耳机那头简短的交流林泽已经从车上下来,迈步朝着目标的戏院走去。
哈皮在给了塞文一拳之后却惊讶地发现他的脸上浮现出了熔岩般的亮橙色,将那一点细小的伤口恢复如初,这和刚刚他撞到的那个人脸上露出的纹路一样……
塞文显然被哈皮这一拳给惹怒了,他躲过哈皮再次挥来的拳头,反手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扔了出去,玻璃碎裂声惊动了一旁参观的人群,林泽赶到现场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连忙上前护住哈皮,塞文捏了捏拳头发出清脆的响声,目光危险地警告着拦住他的林泽:“可别多管闲事。”
“sa..savin,帮帮我……”本来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脸上的颜色越发显眼,他求助地看向塞文,塞文看着他的样子脸色微微一变,也不管还在对峙中的林泽连忙朝一旁躲去。林泽皱眉看着长椅上呼吸急促的男人,脸上宛如熔岩般的能量似乎马上就要从他的身体里冲出来一般……
“no,no——!”伴随着男人的嘶吼声他的身体被膨胀的能量给撑开,眼看着就要把戏院毁于一旦,林泽见势不对匆忙地召出了伞叶将男人整个包裹而进,被林泽控制的伞叶散发着绿色的柔光将爆炸范围被控制在了长椅附近,“赶紧离开!”林泽对周围惊魂未定的人们喊道,群众这才纷纷朝着戏院门口跑去。
“哈皮?”林泽收回草叶也来不及去仔细查看那个爆炸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喊着哈皮的名字蹲下身查看他的情况,将他面上的伤口用生命能量给治愈后连忙扶着他站起来。“感觉还好吗?”
“我没事……小心!”
炽热的拳风迅速逼近林泽的后脑,林泽按下哈皮的肩膀先是闪开了这道攻击,新生的伞叶叶柄从袖口滑出,他直接将叶柄对着身后撞去,塞文被顶着胃部刚准备用能力将植物给溶解,就被突兀撑开的伞叶带起的力道给击退了几步,“保护好自己。”林泽转身将伞柄交给哈皮,起身朝着扶着下巴表情有些吃痛的塞文走去。
对于塞文浑身都散发着高温的状态林泽抬起指尖虚绕了几圈,空中有一道纤细的身影带着细微的破空声朝着塞文袭去,刚遭到破坏略显昏暗的戏院内成功地为植物打了掩护。“看来你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塞文的脸颊被滑出了细长的血痕,他用手擦去脸颊上溢出的血珠,拳上积蓄着能量朝着林泽挥了过来。
“这句话,留给自己吧。”林泽对于塞文猛烈的攻势不为所动,抬起手臂对着攻势凶猛的塞文五指虚握,塞文的动作立刻就被定格在了原地,四肢都被刚才不起眼的细线紧紧勒住。“你觉得凭这些就能拦住我?”塞文双手握拳激发出了更加凶猛的能量,炽热的能量似乎随时都能将一切燃烧殆尽。
“对付你还需要别的?”林泽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歪头看向面目逐渐扭曲的塞文,眸光却冷了下来,“金焰,开花吧。”
塞文惊异地发现自己激发出的能量都在被捆绑着他的细长根茎给吸收而进,就如同林泽所吐出的名字一般,金焰草在吸收了极大的热量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光滑的根茎上长出了深绿色的叶片,身体被草叶淹没的塞文表情最后定格在投向林泽的那一眼不可置信的目光下。
宛如火焰般的金红色花朵在密集的草叶中缓缓盛开,塞文因为被抽空了能量无力地摔在地上,林泽俯身将那朵金焰花给摘下,随着花朵的离开原本紧紧捆缚住塞文的根茎也纷纷脱落,林泽抬手唤出狐尾草将脱力的塞文捆了个结结实实,指尖轻轻点了点金焰的花瓣,金红色的花朵便化为了金色的光点融入了他的指尖消失不见。
哈皮在男人自爆的地方捡起了一个已经变得焦黑扭曲的名牌,名牌上还带着未褪的高温,他再怎么仔细辨认也只能模糊辨认出几个字母,将字母拼在一起后,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这个名牌大概是属于一个名为“塔克”的人。
“托尼?”林泽踩着碎玻璃来到哈皮身边,按下了耳机凝视着焦黑的地面,“我想我知道为什么炸弹没有炸弹壳了。”
……
“总统先生,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恭喜你终于从我的弟子手下救下了一个华夏戏院,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恐怖攻击已经接近了尾声,别担心,你们很快就会迎来最重要的时刻。我的弟子比你想象的还要更加危险,准备好参加你的毕业典礼了吗?”满大人对于这次的戏院行动似乎毫不在乎,最后在埃利斯总统的人像上开的那枪更加代表了他们决不妥协的心,恐怖的威胁依然存在于他们身边。
因为普通的手段会被塞文利用能力轻松地逃脱,而且普通人也无法抵挡他的攻击,军方在商量过后只能派出了罗迪来和托尼交涉,试图让林泽和他们走一趟帮忙看守塞文。林泽在托尼还没给出答复的时候只能将他绑在别墅的客厅,悠闲地勾着缠绕在塞文脖颈上的金焰草根茎笑着看向面色还算镇定的塞文,“看来会有人来救你了?”
塞文并没有接话,除了有些忌惮脖子上那个能够吸收他能量的植物以外,他有绝对的自信自己不会出事,而且马上就会获救,只是在这之前,他面前这个青年的威胁实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