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小祈就可以尽情洩出来,不怕弄脏被单……」
烫热的气息呼在濡湿的发鬓上,人儿羞得脖颈通红,咬着下唇恼怒地瞪他一眼。李旭曦轻笑,亲吻顺着漂亮的脸蛋,滑至可爱的肩窝,嘴唇疼惜地在那肋骨浮露的瘦削胸脯上爱抚了一番,又下移到平坦的小腹摩挲着。大手悄悄地撑开两条润白的大腿,但见暗红的疤痕中间,那个小小的残口已然吐出点点无色的液体。
「别看了……」
放盪地仰卧着张开双腿让青年凝望着,下身的尿口有点湿湿的,方祈眸底闪过羞窘,可是那感觉与平常解手时不同,之前青年弄他那里,有时候快活极了他也会这样。他的手颤颤地探了下去。
「不用紧张,像上回那样便好了……」
雪白的胯骨随着人儿不安的呼吸起起伏伏,没有毛发掩盖的那块皮肉也彷彿因着将要来的愉悦,隐隐地泛起桃色。李旭曦喉咙发紧,将那隻欲遮蔽春光外洩的小手握住,轻柔地按在床上,十指扣住,然后毫无芥蒂的,俯下身,低头吻了下去。
「呜……」
浅浅的低吟从紧咬的齿间逸出,方祈的腰一下子软得没了骨头,半瞇起来的眸子瞅着腿根耸动的头颅,可恶的舌头戏弄一般挑逗顶撞着耻骨的小孔,快活一点点地累积。
「啊、嗯……」
「都湿透了,是不是很舒服?」青年沙哑地取笑。
「闭…闭嘴……」
无力地搥打了下青年,方祈感到将要尿出来甚么,折磨着残口的热块却忽然移开,他抽泣一声,宛如从云端摔到地上,想追寻回那正要到达的高峰,细腰挺了挺。
「不要…不要停下…」
「乖,忍一下……」
李旭曦亲亲人儿满是薄汗的额头,一手抚慰着柔滑如丝的细腿,一手从枕头下摸出一盒软膏,打开来沾了一指,用内力催热了,才缓缓地挤入隐藏在白屁股间的穴口。方祈抓着情郎的臂膀,哆嗦着腰,感觉指头撑开屁股眼,接着精准且快速的探到动情处,一股难言喻的酥麻由脊樑骨蹿上,他不禁吐出啜泣。
「嗯呜……别、别碰那里……」
「太刺激了?」
「嗯……」方祈怯怯地点头。
「我轻轻的,不怕哦,放松点。」
李旭曦轻哄,拥着身下的人儿,手指放柔了力度,搓揉着不住蠕动的肠道里那块微小的地方。怀中人紧紧咬着唇瓣,丝丝淫靡的呻吟还是忍不住逸出,细腻的身子难耐地磨蹭他的胸膛,他胯下那早已硬挺如铁的行货顿时又热了三分。
待穴口松软,顺滑地接纳几根指头进出,李旭曦拔出手指,挖了一大块润膏抹到自己的那话儿上,俯身压下去,贴着人儿染上緋色的胸脯,一手禁錮了簌簌颤抖的纤腰,一手曲肘撑在枕头上,将挺脖的下体插入诱人的臀缝里。但见往日清冷的瞳仁蒙了一层水雾,含着羞涩和胆怯,他心软得像陷于棉花之中,轻柔地抚摸那稍稍凌乱的乌丝,边软语低哄,边克制地摆腰把昂扬没入湿漉漉的小穴。
「嗯……呜……」
「会不会痛?」
方祈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背,虚弱地摇了摇头。埋进穴口的物事不比之前的指头,不但硕大,还带有男人危险的慾望气息,让他心慌如鹿撞。
「不怕哦,一会儿很爽的……」
嘴唇附在人儿耳旁廝磨着,李旭曦不徐不疾的挺动腰杆,粗大硬挺的肉棒子在窄狭的后穴中反復贯穿,感到人儿慢慢适应了交合,渐地迷茫沉沦,便加快了抽送,扶着细腰的手转移到敞开的腿间,撩拨之间,那尿口随着抽插一股一股地挤沽着热液。
「啊…啊哈……不行了……」
「乖宝宝,再一阵子,一阵子便好了……」
「别…别再弄…要、要坏了…啊……」
伴随猛烈的抽插,方祈脑中一片空白,好像魂儿飘到九宵云外去了,他死死地抓住身上人厚实的背,只觉小腹酸涨不堪,慌张地向情郎讨饶,却换来更兇猛的攻势,他忍了又忍,尿道的残口失禁似地洩出一滩水来,没顶的快活旋即充斥四肢百骸。
他剧烈地急喘着,眼前有些模糊,大概是哭了吧,但觉无力的双腿被分开搭在青年肩上,茫茫然间,也不知被弄了多久,只感到在让高涨的刺激冲击得昏昏沉沉之前,有一道滚烫的液体射到自己火辣辣的幽径里。
悠悠转醒时,便是一阵阵的腰酸,疲困地半睁开沉重的眼皮子,只见四周漆黑黑,桌台的油灯吹了,剩下淡薄的月光从窗缝照映。他在被窝下微微动了动,身子给一双铁臂牢牢搂着,相贴的皮肤很温暖,呼吸间净是青年清爽的气味。下面十分清爽,那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似乎被清理得乾乾净净,穴口隐约仍留有异物撑开之感,刚刚缠绵的情景绷出脑海,脸上不由自主又热了起来。
「醒了?」
轻微的动静弄醒了青年,沙哑的声音睡意惺忪,臂膀又将他往怀中紧了一紧。
「嗯……」
他懒懒地应了声,把头靠近青年左胸前,听着那强而有力的鼓舞闭上了眼。
屋中静悄悄,只有风吹叶儿的声响,过得片刻,头顶上给柔柔地亲了一记,「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他不欲说话,摇了摇脑袋,迷迷糊糊便又睡着了。
两人离开朱雀城,是在晚春一个阳光煦煦、鸟语花香的日子。
府乒仗局那边李旭曦不太清楚,好像交给刘裕接手,镖局里的伙计们也与他办过饯别宴,所以他们出发时并没有甚么人前来送行。清清静静,乾脆利落,不带走一片云彩,甚好。
尽管应许了会带着方大人天涯海角『追星』去,可是那养尊处优多年的玉人儿哪里经得住东奔西跑、攀山涉水的旅居日子。就算李旭曦悉心照料,途中方大人还是病了好几回。故此游歷大半年,二人便在南方一个依山傍海的城镇里落了户安定下来。
李旭曦找了个中间人,于一条雅致的巷弄置了座二进院落。宅子不算太破旧,坐北朝南,五脏俱全,有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庭院。他亲自画了图纸,交予工匠修建,在庭院里造了凉亭、鞦韆、葡萄架,还用篱笆围了一块菜地,间时可以种些瓜果。方祈见了也很是欢喜。小镇上都是些朴实厚道的普通人家,对于来了两名外乡人倒没多少排斥,也无人辨出其中一个是太监,这让一直忧虑的人儿放下心头大石。
有了镖局的经验,李旭曦晓得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子,但也想学些技艺傍身,便去了百草芦当学徒,方祈则在一家书垫觅了份教席。两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李旭曦很惊讶自己居然不觉苦闷,过得还挺有滋有味的。
这大概是成家立室后,人自然修心养性吧。
可是呢,俩口子少了个娃娃,家里倒是冷清了点。
寧静的夜里,听着沙沙的海浪声,青年搂着『小娘子』坐在桥头,仰望天上明亮的星辰,脑袋里不期然想起那藏匿在床底的小木盒。
那是临别之前,神兽顶着一副贼兮兮的笑面塞入他怀中的,说是甚么育子果,可让男人怀孕生子,保管成功。
不过要怎么说服自家别扭的宝贝给他生娃娃,却是一个大难题。
唉,还是到那时候再说罢……
+++++++++++++++++++++++完结谢谢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