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淮面对这样的宁榆睿很是没辙,要是他主动多撒娇两次,他可能没办法控制内心中另一种形态下的“兽|性”了。
乌淮说:“我没跟在你身边,你也不能喝这么多。”
“只是香槟……”宁榆睿说,“再不喝就等于不给人面子,这也不行吧……”
这话都是酒桌上的经典台词,分明知道不会这样,可还是有人喜欢仗着这句话给人灌酒。
乌淮道:“以后没有我去的宴会,睿睿你也不准去了。”
宁榆睿扶着坐在沙发上揉额头,笑说:“噗,好啊……那你以后要努力一点,赶紧与我的工作圈产生重合吧!”
乌淮不再纠结这些事,他在宁榆睿的身边转来转去,先给他倒了醒酒茶,旁边放着一杯牛奶,又问宁榆睿舒不舒服要不要吐,实在不行给他去买药。
宁榆睿看他忙来忙去,一把拉住乌淮的手,道:“你在我身边陪我一会儿……就行了……”
乌淮见状,放下毛巾立马坐在宁榆睿的身边,抱住他,手还摸了摸宁榆睿的脸,“好点了吗?”
“你这动作像是在占我便宜。”宁榆睿歪过脑袋靠在乌淮的肩膀上,“还行,其实也没那么难受,就是有点累。”
肯定得累啊!
在宴会上得保持形象,面对不同的宾客也要注意分寸。
必须保持高度专注力,以免说错话得罪人,哪怕一句无心的话传到不同人的耳里,也是不同的意思。
当宁榆睿已经到达了这种高度,看起来又有自己话语权,面对的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乌淮参与的这种事少,但也不是没经验,他光是想都知道宴会上都会是一番什么光景。
乌淮轻轻揉着宁榆睿的太阳穴,道:“要不先睡觉吧?”
“我怕会吐,再坐一会儿……”宁榆睿说,“对了,我遇到黄希了。”
“噢,他和周导这么样了?”乌淮表现的非常无所谓,“宴会上有周导吗?我看他和周导应该黄了。”
“你还真聪明。”宁榆睿说,“不过猜对一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