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少年这副软怂模样,一副尼姑打扮的关雎笑得更加娇柔,调侃道:“荆可,你就别吓他了。”
“万一吓尿裤子了可不好,荒山野岭的,没有纸尿裤卖。”
荆可揉了一把安诃的脑袋,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他被设定的身份是僧人,素衣白袜,顶着颗印着六颗戒疤的光溜溜的脑袋。
明眸皓齿,唇角微勾,带着几分笑意:
“安诃,你前阵子不是开始自己独立接活了吗?怎么还是这么没长进。”
“就你这样,迟早被第八名爆掉榜单啊,小心菊花不保。”
安诃揉了揉眼睛,毫无底气地解释道:
“我没…没怕!”
“我是唯物主义者,这些都是假的,都是虚拟的数据,我才没有怕。”
“这只是为了配合剧情,我演技好不行吗!”
“好好好,给你颁一座金猪奖最佳男主角。”云声白转了转眼眸,视线巡了一圈,“人都齐了吗?”
关雎眨了眨浓密长翘的睫毛,低声说:“甜心小宝贝和那个新人还没到。”
云声白眉心一拢,从宽大的袖子中取去一把折扇,潇洒抖开。
“甜心小宝贝死哪里去了?”
“那家伙每次都出生在奇奇怪怪的地方,要不是小朋友点名要他,哥哥才不乐意带他一起玩。”
云声白仰了仰头,望向那株最高大的杨树,不慌不忙地喊了一声:“小朋友,下来吧。”
众人闻言,纷纷仰起头,好奇地循着他的视线往上看。
这才发现那棵高耸入云的杨树最大的枝丫上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