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行抽紧了手臂:“……”
陈荏说:“别他妈下死劲儿勒,你怀里是个腰,不是块铁。”
林雁行松了些。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瓮声瓮气。
他就是不会道歉,说句“对不起,我错了”完事儿了,偏偏要很苍白地解释。
陈荏还憋着火呢,忍不住说话冲:“那你是什么意思?合着我穷,高攀不上是吧?”
林雁行把脑袋闷在他背上。
陈荏骂骂咧咧:“林公子,咱俩只是同学同桌,不是他妈搞对象,我攀你什么呢?今儿说我攀你,明儿是不是说我要操你?你这思维发散得可够野的,抱歉我不攀也不操,我他妈还得考大学呢,操不动!”
林雁行被他吓住了,突然捏着他的脸,大惊小怪地凑上来:“你……你要操我?”
陈荏试图挣脱却没成功:“这他妈是修辞手法,小兔崽子,你今天得罪我了知道吗?”
林雁行把他脸都捏变形了,贴得极近极近,睫毛尖都快碰上了。
陈荏感觉到对方头发上还未擦干的水珠滴在眼皮上,凉凉的。
“我操!”林雁行说,也不知道是感慨还是描述。
“别,配不上。”陈荏嫌对方手劲儿大把自己捏疼了,脾气直往上撞,抬手要抽丫的。
林雁行压制着他:“我操,我操,来劲了你!”
陈荏骂:“你大爷的,下去!光屁股也不嫌臊!”
“我没光屁股,我穿着呢!”
“滚逑!”
林雁行放开了他,还是将脑袋抵在他背上,慢慢说:“……你别往心里去,我也是有口无心。”